衣能看见自己倒映在其中的剪影,睫毛几乎能扫到他的瞳孔。
她故意偏头让发丝垂落,扫过路明非的喉结,“看你的眼神,就跟像盯着抹茶大福的饿鬼似的。”
她撅着嘴,下一秒便被拦腰抱起,藤椅在惯性下摇晃,惊落露台外的一树梧桐花。
男人滚烫的气息瞬间就将女孩融化了,她任由路明非在自己身上胡作非为,直到最后腰背弓起修长的双腿紧绷……
那件礼服的腰带不知何时松落了,当路明非倒向那张极大极舒服的席梦思大床时候女孩顺势抬腿勾住他的后腰,两个人双双坠入被单,金链擦过路明非的腕表时发出清脆的细响。
他低头看这女孩小腿肌肉绷紧的弧度,想起德加画里系鞋带的舞女。
忍者这种生物连行动时都习惯寻找一个支点。
这个念头让他喉咙发紧,转而含住身边女孩的耳垂:“麻衣姐,领域还开着吗?”
回答他的是骤然熄灭的顶灯。
烛光从露台漏进来,将浴室的磨砂玻璃映成半透明琥珀色。
酒德麻衣的指甲骤然陷入男人肩胛,两人的发梢纠缠,阴影在挂着壁画的墙壁上烙出起伏的节奏。
路明非突然想起游船经过艺术桥时,有街头艺人用玻璃杯演奏《玫瑰人生》。
此刻酒德麻衣压抑的喘息比那更动人百倍。
最后他们是在浴缸中同时发出悠长叹息的,酒德麻衣回过神来只觉得满脸羞红,手脚并用爬起来清理身上荒唐的印记。
这时候浴室的水汽还未散尽。
她的后背贴上瓷砖的瞬间打了个哆嗦,路明非立刻用手掌垫住她后脑,另一只手撑在镜面。
“别,我有点疼。”
“适应了就好了。”路明非说,再次吻了下来。
蒸汽模糊了镜中交叠的身影,只剩她珍珠光泽的指甲在玻璃上抓出几道水痕。
花洒突然被碰开,热水浇在两人交握的十指上,酒德麻衣的叹息混着水流声:“巧克力忘了拿进来,估计得化了。”
确实化了。
黑巧的苦香似乎仍在唇齿间蔓延,路明非将酒德麻衣拥在怀中尝到她舌尖残留的酒液甜涩。
他轻轻地咬着女孩的下唇,手掌顺着脊椎凹陷令人心惊胆战的身段滑进浴袍,触到纤细的腰肢和细腻的肌肤……
——吹风机嗡鸣声响起时,麻衣正盘腿坐在床尾涂指甲油。
路明非跪在她身后梳通那段丝绸般的长发,梳齿偶尔刮到头皮,她就用脚跟轻踹他大腿表示抗议。
暖风裹着洗发水香气充盈在两人之间,房间里弥漫着情愫的味道,窗外许多刚才还灯火通明的大厦此时已经彻底熄灭了。。
“明天凡尔赛宫有夜间音乐会。”路明非吻落在酒德麻衣的脸颊,她手一抖,指甲油刷子在脚趾甲上拖出红线,像婚礼上被踩碎的浆果。
酒德麻衣嗔怪地哼了一声,转身用脚掌抵住路明非的胸口,恰见到男人似仍旧不曾得到满足的、热烈的神情:“别乱来,真的疼。”
“我不乱来。”
“可你现在的表情像在策划犯罪。”酒德麻衣嘟哝,她叹了口气,“小棉袄跟我说有时候她们得一起伺候你这小皇帝我还不行,现在我是感受到了。”
路明非握住女孩的脚踝亲那道金链压出的红痕,舌尖扫过凸起的骨节,“她们胡说呢,胡说……”
酒德麻衣只能揪住男人的头发迫使他抬头,指甲油瓶子滚落在地毯上,洇出一小片樱桃色的暗影。
床头烛台终于燃尽。
月光穿过纱帘落在酒德麻衣的肩头,她趴在路明非胸口的画着圈。
“其实我知道那时候是你把我捞出来来着。那天你戴着黑曜石的耳坠。”路明非忽然说,眼睛盯着天花板。
酒德麻衣愣了一下。
很多年前路明非第一次潜入三峡夔门,进入青铜城寻找七宗罪,遭到龙侍的追杀,氧气泄露,差点死在水下。
有个人鱼般的女孩把他揽进怀里带出水面。
那女孩就是酒德麻衣。
此刻酒德麻衣长发散在路明非的臂弯里,发梢卷着巴黎的夜风与情事后的潮湿,他只觉得这一切都像是一场命运的轮回、一场永志的浩劫。
“路明非。”酒德麻衣突然撑起身子俯视身下的男人,月光在那双惯常凌厉的眼睛里融成一片,“我很爱你,真的,很爱很爱,如果……”
话音被吻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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