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下。”
“糟了,我多什么嘴呢?”男子深感懊恼,一味地解释:“这俩妞正是靠着一边毒打一边安抚的方式,获取到秘密的。大姐,我也是个俗人啊,面对绝世美女怎会不动心呢?”
“我应该早做决断的,白白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女子眼轮骨碌碌打转,似乎想到了什么,她话锋一转,问:“之前你曾说,给你睡一回,便立即告诉我答案,是不是这样?”
“诶?什么意思?黔驴技穷的她,总算是想通了?想靠出卖色相来获取咨询么?”闻讯后,药店老板如坠五里雾中,却丝毫不敢懈怠,答:“我是这么说过,但那时错估了真实实力,难免口出狂言,现如今不敢再有非份之想了。当然,如果你也有此意,那是再好不过。”
“我知道你会这么说。”女子冷笑数声,双臂开始透黑,一股难以想象的怪力倾注下来,瞬间将男子腕骨拧得粉碎,布雷德利好生懊悔,刚想高呼饶命,皮带已被解开,女播报拧住脚踝,竟然硬生生连根扯下,将它丢到了案板上。
“天哪!天底下怎会有这么狠毒的娘们!她到底是个什么出身?正常人绝做不出这么残忍的事!”钻心疼痛令男子跳将起来,他不顾详端,找准女子腹部猛踹,结果毫无悬念得又被她擒住腿,女播报就像撕风干牛肉般轻松,继续抓住脚踝死命往外一扯,又一条大腿应声落地。
自己这一百六十多磅,好歹是骨肉相连,想像除草般扯断,不借助车辆根本是毫无可能的。这个女子太可怕了,做事不计后果,本以为可以沟通,哪知却比楼上一众傻妞残酷百倍。药店老板吓得面如土色,挣扎着往外滚爬,破口大骂:“我都向你说过对不起了,干嘛还要扯烂双腿?你怎能这样待我?还想要答案?你做梦去吧!我宁可死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女子充耳不闻,目视着两滩烂肉,不多久平地阴火腾起,立时将之焚成焦炭。然后抡着胳臂向他步步走来,抓起药店老板另一条健全的胳臂,打算故技重施,男子见大势已去,自己是无论如何也撑不下去了,只得高叫:“新建的道场也许与树林有关,我只知道这么多!”
“别怕,这么做,我只想让你明白现在自己成了什么。平日里以性话题下三滥攻击的人见多了,我早已麻木。”女子嘴上好生宽慰,却依旧如拔蒜苗般继续撕扯剩余的肢体,伴随着骨断筋连,以及冲天血幕,布雷德利只得眼睁睁望着自己手臂在半空中飞舞,绝望且愤恨地叹息。不消一分钟,他只剩下光秃秃的身躯,手脚已被剔除得干干净净。
当做完这些恶行,女魔笃定地蹲在男子身边,欣赏着自己的杰作,嘴角挂起笑影。
“畜生哪,居然干出这种事!你究竟是人还是恶魔?我毫无保留地全向你交待了!”男子喷吐着血沫,咬牙切齿地叫道:“所以,不论我说什么,你最终仍会杀了我,是不是那样?”
“别说话,静下心来,”女子做了个噤声,问:“好好体验一下,与过去有何不同?”
“老子不想知道自己是什么?你没长耳朵吗?就因之前我说了一句下流话,你要做得这么绝么?”男子破口大骂了一阵,渐渐回过神来,适才疼痛过后,他的断肢处开始变得麻木,整个人如虚脱那般,感觉流淌的血液正在慢慢凝固。他感到吃惊,想要查看自己伤势,却无法扬起脖颈。女子将他抱到铁凳上,给布雷德利一个良好的视角。
“这是什么?新生出来的?”一种粗大且油腻的神经正以肉眼可以查觉的速度,在蓬勃蔓生,仅仅只是几分钟,便开始爆出枝芽,化为了扭结的血脉。但不论怎么殖生,也形不成健全的四肢,药店老板浑身开起花来,俨然已成了怪物。
“只是被折断手脚这种小事,何必哭得呼天抢地的?它们仍会滋生出来。很不幸,你已成了不论怎样也杀不掉的鲈形虫。”女子轻描淡写地回应,问:“很神奇,是不是?”
“这还算小事?你怎么不让我扭断四肢削成人棍?就因为我杀不死,难道你就能随便摧残么?人要是这般凄惨地活着,我宁可立即去死。至于答案,你下地狱去找吧!”男子被她冷血至极的话气到热泪喷涌,诅咒道:“康斯坦丁会为我报此血海深仇!你就慢慢等死吧!”
“真是天晓得,我每天都在安静等死,结果想干掉我的人却自己躲了起来。为什么每个人都爱说这句呢?为什么不能有点新意?”女子爬上木桌冲他摆摆手,嗤笑起来:“康斯坦丁?也就是大长老吗?多美的名字,你总算愿意吐露些真话了。早知现在又何必当初,平白无辜吃了那么多苦。只可惜,要是她能来早就来了,此刻的康斯坦丁正在别处酝酿着一部大戏,无暇分身跑来女神峰。不光是你,就连楼上那些忠实的徒众们她也遗弃了。”
“我觉得你不该去当路播,干脆当个悬疑作家更适合你,满脑子恶毒阴谋论。你以为凭那几句拙劣的挑拨离间,就能撼动我俩至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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