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手一扣牢牢擒住腕子,然后手肘一压,我吃不住力屈膝跪下,他便趁机骑将上来,继续得意洋洋地饮酒。
“我不杀他们,我打死自己,这总可以吧?你这助纣为虐的走狗,自己被踢出局,还要罩着他们!你那叫愚忠,世间最傻最没价值的行为。我怎会不知自己几斤几两?哪怕冲出去,充其量只会让人乱枪打死,但我就是想要这样,没有胆量自我了断啊!”
“你说得对,有关困扰我的那只凶灵,现在早已无人关心,甚至提都不提,暗世界已经将我抛弃了。也许这世间,只有你仍旧记得,我喊你小姐,是想将你当作另一个人,而不是曾经的你。”魂镰将酒瓶在墙头砸了个稀烂,正了正领带,惨笑道:“而我听说,他们一会儿要让你入弧,去替他们打破目障。跟着还要将你和吕库古小姐送返道场,去接受献祭。”
“你觉得我,在目睹Dixie的惨死后,还会继续为他们做这做那吗?”
“是啊,有求于人,却将她最后的念想一一碾碎,为什么不能瞒下她,待到成事后再无情地展示给她看呢?那样岂不是更聪明,更狠毒吗?但凡是个正常人,都不会愚蠢至此。或是继续拿别人性命当威胁,例如你我他。但同样的事只能做一遍,不能做两次,你已经心死,就像电视台的那位姑娘,化为了齑粉!”他也觉得姿势不太雅观,缓缓从我身上爬起,叹道。
“这?你到底什么意思?暗世界不是一贯那么霸道吗?它何时倾听过我们的血泪?”
“但他们不是暗世界人马啊,白狼仲裁院在某些进度上,迄今为止仍被瞒着。那些羽毛翎大兵,都是门徒爪牙红骷髅,归属在自由宪兵麾下。”他似笑非笑地将我搂在怀中,思虑片刻道:“四个月前,金光党横空出世,在雷音瓮几乎杀尽我们的精锐;跟着,因逆流幻日,让你这只骁鸷扬名天下,结果刚脱险几天,那位姑娘便被下了蛇胚!紧跟着就是阴蚀道场。”
“诶?老尤,这些都是你我共同的经历,现在提它作什么?”我好奇地昂起头,问。
“然后,因简单委托我们辗转去了黑枫镇,最终爆发了孔地亚石峡大战。在与那羵羊来回搏杀中,极暗世界的黑阶士与拾骨人无端出现在心枷方镜中,结果导致小女友被多达两条魂魄侵占了躯壳,自己却被压在神清的最底层。懊恼之下,你只得求助鸽童,引来了比地底世界更神秘的左门高手,红隼和旗镜师,在替你捞回小女友肉身时,夺走了次级钻。”
“你想摸就摸吧,不必假借制止我冲动紧紧环抱。”我拉下皮装拉链,将胸一挺,想知道他究竟要表达什么。魂镰也许正有此意,得意洋洋地吃起豆腐来,点起支烟继续摆谱。
“紫眼狐狸恰到好处地出现了,事情又是那么凑巧,偏偏提取冠头绒云,需要一场鱼丽拜月教的血祭,华宵之夜才能达成,而其中的精髓,却只有她知道步骤。就这样,这娘们堂而皇之进入决策层。然而真正跑来格拉斯考克,你们却发现莉莉丝与描述相差甚大,她们的大长老也不是什么泣蛩,显然更为高深!戥星台出现的三十三颗珠子,几乎是批量型的蛇胚,这世上谁有这个能耐?根本是闻所未闻!”他神秘地眨眨眼,补充说:“但缺了几颗。”
“是三颗还是四颗,我已记不清了,据我所知,有一颗在男尸乔曼身上,但没亲眼见过。”我总觉得他在刻意表达着什么,却不愿一下点破,终于有些急了,叫道:“那又怎样?”
“如果我给你一格鸡蛋,故意拿走几颗,你便会觉得起初它们全是鸡蛋,但万一缺了的,其实是鸭蛋呢?”魂镰拿手比了比这座建筑,继续说:“要办几个贼婆娘,出具我们当初的人马就已足够,为何要动用那么多大兵呢?我告诉你,像这样的地底回避场,还有两座。”
“妈的,难道你是说,缺失的四颗,其实是不同的东西么?乔曼一颗,布雷德利一颗,还有两颗,必然是戴在某人身上。但它们又究竟为何物?我听过一个名称,叫苍露鹡鸰。”
“缺失的也不一定都是鸭蛋,它们可能是麻雀蛋,也可能是孔雀蛋,可以确认的是,药店老板的那颗是最具价值的金蛋,这表明大长老与他之间是真爱,就像你与那电视台姑娘一样!”他终于心满意足,一把拉起我,道:“最大的变故,发生在起先觉得最没有意义的爬胡桃蛾龙口,万一大长老在这段时间里突然冒将出来,咱们岂不是白忙一场吗?这就是博尔顿不停骂你的原因。可谁能想到,被踢出局的紫眼狐狸,忽然被步击之影雇佣了,她一下子将自己拔高到,能与圣维塔莱共同出击的地位。说起圣维塔莱,我漏掉一人,不是又出现了一个泅水之星吗?她不仅性别变了,而且根本不知我们在干什么,那她又是哪来的?”
“奥莱莉曾说,她们到此的目的,是为了解救被囚的天赐之人,而杏子所要保护的神秘人,正是她们的雇主,难道这家伙,是金色阶梯的翡翠之华么?可他手下精兵强将如云,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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