钝些好操弄,另一个油腔滑调社会经验更丰富。她为自己要了间房,借着投诉吵闹骗得林锐进屋,刚一合上门,便将他扑倒在地,唇舌立即填了上去。
“诶?你有话好好说,将我推倒在床想干什么?”东亚小子见自己被个老太压在身下,不由慌得高叫起来。启料,一股暗绿色气雾腾起,他的双眼开始发直,形同木偶一般。
“宝贝,是妈妈啊,你可想死我了。”勿忘我忙卸去伪装,搂着他滚翻在床,极尽缠绵过后,哀声感叹自己数月来的遭遇,然后将掘墓人面罩提给他,说:“现在你帮我看看,这只破包里究竟藏着什么秘密,不要有所遗漏,将目视所见全都画下来。”
就这样,被迷晕的林锐戴起面罩,双手机械地在纸上描绘。两小时后,他带着满面歉意地离去,打电话通知我登门换上几套柔软被褥,并说这个老太啰嗦得叫人厌恶。勿忘我独自躺在床头,望着记录在破纸上的图样,心中乐开了怀。
打那之后,她通过皮术开始混迹在我俩周围,伪装成路人、混混或中年大妈,时刻监视着一切,待到林锐与眼镜回月谷电台,也一块跟来佐治亚,从而靠着旁听获取了更多咨询。
“行了,从他身上再也榨不出更多油水,该是去见见暗世界那群垃圾的时候了。”在浴缸水下屏息冥想的勿忘我,开始检索起各条时空线中最佳契机,可惜自己不是被世界之子轰赶出门,就是让厌恶她的魂镰喷得自讨没趣。她从水中爬起,望着镜中洁白的自己,那曼妙的曲线,饱满的胸脯,不由懊恼道:“老娘再往次里说也是个绝世大美女,怎混得人缘这么差呢?不行,我得找出一个稳妥的法子,悄无声息又天衣无缝地融入他们中去。”
就这样,她没日没夜地躲在脏水下,透过一场又一场的冥想想要窥破未来,终于有一幕情景出现在眼前,那似乎是个深夜,有三条人影鬼鬼祟祟徘徊在某条隧道里。法国小子与Krys自不必说,她早已打过照面,但另有一位相貌不在她之下的大妞,正在拨弄一套装置。
“这个娘们怎那么眼熟呢?我肯定在哪见过。”爬出浴缸的勿忘我抹干身子,不由细细去想,很快记起此人是夏洛特九频道的台柱子,不过除此之外,她似乎又在另一段不曾发生过的记忆中存在。紫眼狐狸抽了整整一包烟,愕然道:“难道在未来的某段时期,我俩彼此间相识?可这女的瞧着就来气,婊气满满的模样,我啥时候品味变得那么差?”
不久之后,国民侦探齐集黑枫镇,开始对一起矿难事件刨根问底,勿忘我不动声色地换了身皮,混杂在人群中,开始暗中盯梢起我、Krys以及迪姐这个三人组。在一个大雨滂沱的夜晚,我们出现在隧道一角,开始研究起孔蒂亚石峡的秘密,却不曾注意五十五米外,有个蹬着脚踏车的少年,正躲在暗处探头探脑。
“这就是命格啊,天助我也。”回到旅馆后,她望着床上破包,嘴角露出得逞的微笑。第二天午夜,她偷偷潜入Dixie的单间,将那套做惯了的魇术再度施展一番,然后让这个中招之人扛着包闯入孔地亚石峡,偷偷藏在了某个角落里。当做完这一切,紫眼狐狸尾随着她一起回到客房,合衣躺在边上,抚着Dixie被雨露打湿的头发,弯下腰亲吻起来。
“原来如此,我果然认识她!”不知不觉中,远处传来阵阵鸡鸣,天快亮了,勿忘我一骨碌爬起身,趁着最后的夜色驾车离去,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所见所闻。
几天后,她伪装成家中闹鬼的女网友,在新开的网页上留言,随即拨通了我们电话,含笑地坐在锦绮轩海鲜酒楼的席位上。之后发生的一切,已是清清楚楚,不必再多赘言。
“那她究竟是怎么认识Dixie的?又为何要去主动招惹她?”我耐不住性子,问。
“这我怎可能知道?你该问的是她本人。好了,总之她利用这只包,成功地引你们上钩,后又借着各种理由,让你领着带进了回避场,从而一举打进决策层。”尤比西奥从怀中掏出一份复印件,在我面前晃了晃,说:“这就是她联络步击之影,重新回到权力中心的筹码。”
接过纸片,我顺着他的指引,瞧见了最机密部分,不禁暗自吃惊。于是便不动声色地发问:“以这些线条来辨,好像是付铠甲,还有一个朝露般的面饰,她提交的就是这个吗?”
“正是,切莫小瞧了这两件东西,它们可是大有来头。一直以来獍行们都十分低调,外加已覆灭了近两百年,所以现在很少有人知道她们的底细了。我们甚至连这副铠甲和面饰叫什么都釐不清,但这却是想要成为新一代踏星者必不可少的神器,那就是冠戴礼赞。”
“你是说,铠甲和面饰就像中世纪的王储,须去到某个大教堂,淋上圣油才算冠冕登基,不如此就显得不正统,将受到后世的质疑,是么?”我眨巴着丽眼,狠推了尤比西奥一把,问:“所以你觉得,大长老的真正目的是想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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