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待下一步进展。
“你们接着打算上哪?这段树桩子又是什么?”我长吁一口气,攀着琴弦的肩头问。
“我听说强攻百花金坛十分成功,大部鲈形虫已被杀退击走,原打算尾随郁金香过去与那头下来的人汇合,并将几个疑点报告给月影,大致就是如此。”他示意我们别围聚在此,向着其他水洞进发,整个人却显得无精打采,一问才知要求被决策层否决了。
“那不是好事吗?他们不要求你们接战,只是在此待命,这种天大好事别人想盼还盼不来。”裘萨克推了拉多克剃刀一把,问:“听着,完美丈夫正在追踪一个人,你俩是否撞见有个圣维塔莱装束的女子?她就是你们总会提起的泅水之星,那泼妇现在跑哪去了?”
“一刻钟前追着香橙姐妹往龙磐方向跑了,我俩知道她是奥莱莉,没事招惹她干嘛?”
“那个不是香橙,真正的她在前几轮炮击中被轰死在角碉破楼里,你们所见的那个女人其实是勿忘我,受药店老板误导我原以为她是个领队,实际她正在忙私活。”我无不遗憾地耸耸肩,叹道:“奥莱莉还是勿忘我,都在找同一个人,那就是杏子,不论谁得手,她都能确保安全。事到如今我还有更重要的事,那就是范胖几个被人拿了,天竺菊也在那里。更要命的是,我必须去见一见康斯坦丁,可问题是该如何当着众人的面闯入泛渣之井呢?”
“醉蝶花,别说的那么含蓄,其实你已是心急火燎,想从咱俩身上打主意,对吗?”琴弦将手一摊,苦笑道:“可惜,这种事也许只有獍行办得成,咱俩无能为力。”
“那你呢?你不是有一盒子麻雀吗?看看能为我分摊些什么。”我推了推拳王,问:“山铜矿井大战时,你不是耍过帷鸢吗?试着再放一次迷幻气雾,给我创造机会。”
“那时应付的是单只杀手狼鲼,而今道场有几十号人,怎能起作用?而且我的工作是盯梢紫眼狐狸,真是一团糟。诶?我是不是太给你脸了,完美丈夫?因为Dixie的缘故我保证不再喷你,你倒好,拿上鸡毛当令剑,对老子呼喝起来了?”拳王朝远处黑暗尽头扫了一眼,又说:“算了,反正她最终还得打此地出来,我权且陪你过去看看,你俩也一块儿跟上。”
我与巨汉并肩走了十步,一回头见俩人仍泥塑木雕般站在原地,便问他们这是怎么了。
“嗐,许多事都没有头绪,起先咱俩正在议论这些,要不要往道场回去,并没拿定主意。算了,还是陪你俩走几步路吧。”拉多克剃刀往我蜂腰一搂,笑了:“没想到你与吕库古小姐一样,身子热得像个火炉。还记得刚才大家路过的那口船棺吗?那才是问题之所在呢。”
“这是口船棺?我还以为就是普通的老树桩子,难道开出的阴花有毒么?”我往那个方向探头探脑,便打算过去细究,然而却被礼貌者又揪了回来。他俩似乎对它很忌惮,并说即便去看,我也看不出毛病。见他们神神秘秘,我不由狐疑起来,问:“既然感到危险,你俩干嘛又爬进棺内躲藏?因为它的缘故,才让你们得以幸免被人头马擒下,不是吗?”
“这的确是事实,最初我俩以为是铁妆壁花搅乱了地形,当躲进船棺后不免暗暗叫苦,老妖大概率就是由里头出来的,这不是送羊入虎口么?岂料它很快出现在另一头,将死胖子和墨西哥人拿了去,尽管他们也同样用铁妆壁花做了道环,但依旧被破了。”礼貌者点起支烟,重申道:“换言之,铁布利希的伎俩对它无效,先记住这个点。”
“嗯,老妖也许觉得够交差了,于是便放过了你们,然后呢?”拳王颇不耐烦地问。
“这么想当然也没毛病,但还有一种可能,浮阴木令咱俩变得臭不可闻,促使老妖感到就像伸手掏粪无比厌腻,于是扬长而去。可这种假设怎可能成立呢?倘若它是由船棺出来,又岂会在意气味?因此我俩又重新折了回去,对它细细研究一番。”拉多克剃刀手指远处污泥池子边的一堆无头尸,说:“紧跟着,郁金香们又闯了进来,在那里惨遭袭击。”
“你是说人头马躲在暗处偷袭了军人?抑或是人头马不止一只?”我听得心急火燎,朝他狠狠踢了一脚,叫道:“拜托,现在救人如救火,不是过去咱们躲在仙境时那么闲暇,你直接将答案道明不就完了?非要让大家猜谜,多耽误事?”
“这就是起先我要你们记住的那个点啊,人头马没有孪生兄弟,只有一只。不过它已拖着胖子和帕科离去,那是谁袭击了佣兵?有条身影忽然打树洞出来,速度快到根本看不清,眨眼间便摘去五个人的脑袋。我俩生怕被盯上,不敢凑得太近,只能躲得远远窥视。兵士们的射放灯摔落在地,强光打在洞壁上,显露出那东西的影子。它抓起一颗颗脑袋在身上比划,似乎想看看哪颗更适合自己,最后将它们吞下了肚。而这东西,比起人头马恐怖得多,因为它长着颗怪脑袋,或者说没有脑袋!”琴弦依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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