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血祭仪式,就连正常生活也受到了严重侵害。所以,她们趁我俩在外闲逛时,开了一个简短的质辩会。达成的意见是,我俩不能继续留在绯红山庄,那样迟早会被鸳鸯茶找到,所以蓝花楹自动请缨,让我们心生愤恨骑马出逃。如此一来,我俩的去处只能是伊腾顿,而到那时,老男人便无心再去眷顾她们。
“原来如此,怪不得高大姐妹那晚说得这么决然,若你真被看押,她怎可能将你带出来,这就是预先做好的一场戏啊。”我回想当初,不仅恍然大悟。
“而今,事情恰如蓝花楹所预料的,越发变得微妙。她知道我亲近于她,所以势必会回去,而你也会走去变态男人那里求饶,这么一来,绝对劣势化为了绝对优势,因为你和鸳鸯茶有着追求与被追求的这层关系,自然地位得到提升。姐妹会深刻领悟出,只要将我等网罗,那么在佐治亚大部分地头上横行,别人想下手前都得掂量掂量后果。”
“我没有想到,会以这种方式与她重温了柔情蜜意,过程是被迫的,感官却是享受的,真是太过瘾了。”天竺菊掩饰不了内心喜悦,见我正用一种审度变态的神情望着她,不由偷笑起来:“好啦,我与她毕竟有一个月没遇上了,见面后她又整天装疯,我是正常生理需求。”
这正是几小时前通话时,她全然没在仔细听,仍沉浸自己喜悦中的缘故。因怕被人察觉,蓝花楹没工夫细说,但我们所遭受的一切,都是她预先设计好的。这家伙没有背叛革命,而是自己演得过于逼真,将我俩也整糊涂了。由此可见,躲在神清里那个家伙,城府深到了我俩无法想象的地步。至于浴室恩爱的那个是不是小苍兰,不得而知,或许是或许不是。
现在的局势很明朗了,我只要人在莉莉丝,鸳鸯馆老男人就会费尽心力压制住他人蠢动,那么我也就成了她们达成华宵之夜的保障,这点不仅姐妹会的普通贼婆娘们知道,躲在深处的大长老更清楚,哪怕我们身上仍存在无数疑点,现在也不会再遭到责罚。说透了,因这一连窜的混乱,我们像颗钉子,已被深深楔入了这个邪教组织之中,成为了一体。
那么一来,哪怕是当作纳投名状也好,打出名望也好,都得先为姐妹们办点实事,以证明自己不是吃干饭的,凭本事说话。黄瓜和木樨花已被嘱咐,现在作为监察眼线跟在身边,一会儿进入市区,她俩会立即躲得远远,将自己观察到的经过汇报给姐妹会知道。
“那么,醉蝶花大姐,你与她一样,其实也是弥利耶吧?”黄瓜怯生生望了我一眼,问。
“是的,只因我俩受不得整天挨打被人呵斥,才脱离圃鹀蛇帮南下逃亡,只是釐不清你们究竟是她们的盟友还是仇敌,或者两者都不是,才将朝露留在了鸳鸯馆里。”我一把将她拢到怀中,奸笑起来:“放心吧,老娘可不是小肚鸡肠之人,怎会与你计较?我比起大姐抗打多了,你不信问问她是不是那样。那晚要不是怕伤了你们,早就与那小贱人大打出手了。”
废话说到此已经足够,五十分钟后,我们于凌晨三点半进入小城,跟着木樨花走进一家名为女装店实则是暗娼窑子的地下室,躺得四平八稳休息。待到明天正午,去找那锅子党交涉,要回饱受折磨的露西。
既然我俩都是只顾自己的烂人,彼此间没任何可隐瞒的,便各挽一个睡下。浑身刺青的木樨花,正是那晚倒提利斧在旁协助蓝花楹作恶之人,我被她玩弄过,心头总也有些挥之不去的恶感,便挑了比较安静的黄瓜作陪。待到亮处打量,我方才记起,她是我最初抵达绯红山庄时,一大早趴在边上摆弄我几个少女之一,此女二十出头,生得细皮嫩肉,却总嫌弃自己老得快,喜爱用黄瓜,柠檬片敷脸,对养颜尤其注重,故而所有人都这般叫她。
“你怎会看上我呢?我的胸那么小,别人都说四小金刚鸢尾蝶最美,木樨花其次,我是最没人惦记的一个。”她摆弄着衣襟,显得相当局促,半坐床头说:“我怕被人盯着看。”
“与大姐比我的胸也不大,反正咱们都是自卑的人,正好可以凑成一对。”
十月初秋之夜,黄瓜的手却冷得像冰棍,她将身子完全隐没在毛毯下。在这种女孩面前,我自然而然成了个大姐,便抚着她秀发聊着日常。这不谈不知道,一谈吓一跳,此女未成年时就已在坐牢,罪名是纵火。据说烧了别人农庄的牲口棚,她有个不为人知的秘密,那就是极度自闭。
黄瓜暗恋过同班一个男生,年纪与她相仿,数年间也不敢表白,只喜爱躲在远处偷看。她的一个闺蜜有次开玩笑说她来撮合俩人牵手怎样?结果这句平淡无奇的话激怒了黄瓜。她居然去烧好友住家,幸亏发现得早,才没造成重大损害。
“这是为什么呢?我尊重你的决定,但很难理解这是什么心态。”少女之心,犹如一本天书,每个人都潜藏秘密。虽然我也刚摆脱青少年时期,但她这种性格从未遇见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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