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丢下自己老姐不管了?”见我正在推搡胖条子和高个条子要两人放行,男人走上前来,一把捞住我胳臂,道:“但你至少将经过说明一下啊,此外警署还要找你正常询问以及核实一些情况,你别让他们难做。”
“你跟我过来,”我也反手扭住他胳臂,走去人际稀少的角落,道:“你觉得像我这种人,可以站在闪光灯下公开露面么?看看你干的好事,早知你会兴师动众,今天就不过来了。我要走不是因为这些,而是莉莉丝内部出了大事,我们中有人死了,所以才要急着赶回去。”
“这,啥时候发生的事?那现在这里怎么办?电视台的人立马就要到了,总不见得推在我身上,自己拍着胸脯去吹嘘一番?”闻听这个噩耗,他也有些手足无措,朝远处的人堆扫了几眼,问:“算了,两者相比你们破事更大一些,你还是走吧,我一会儿让人开车送你。”
“要不,我看这样好了。”我手指着剩下的莉莉丝,只有木樨花没参与进冲击鸳鸯馆这件事,所以是个清白身,可以代行回答所有经过。我招招手要她上前,附耳叮咛几句,要她机灵些,别傻呵呵地将实情抖出,人要随机应变。正待拔腿溜走时,迪姐开着黄斑羚打另一个方向而来,她早已换好了套装,挂着一副不明真相的表情跳下车,示意我等立即上来。
“诶?这是什么图?”两个条子正在维系次序,要迪姐将车挪开,她爬上座椅时带出我俩的包,几张破纸从缝中滑落在地,拜伦俯身捡起预备丢进窗里,当瞧见天竺菊的作品后,不由拿在手里详端起来。他看了一阵,问:“这是谁画的?”
“我画的。”天生怕警察的天竺菊不知其所为何意,只得举了举手,将我推到人堆前。
他招呼胖条子过来,俩人低声说了几句,一抬头见绘图者不见了踪影,拜伦开口发问:“你怀疑人头是这个家伙么?怎么可能呢,警署有尸检时的照片,那是不知哪来的流浪汉。”
“嗯,起先是这么判断的,但前次和这次变动得较大,现在在灯光底下看,又不太像了。”
“如果按照特征来看,与刘易斯维尔的药店老板有几分相似,他前天还到镇上来办过事呢。”莱曼哈哈大笑,指着被白布盖住的人头,道:“你俩是怎么看的?这区别也忒大了。”
我一拍脑门,是啊,调查魔魇里那个四眼男身份,靠几个住在乡下的土妞怎可能釐得清,要等她们闹明白,没准人家早就生老病死了。找人这种事,本地条子们才是内行。天竺菊一听与己无关,便打从背后人五人六地踱步出来,擎着雪茄标牌顺溜地撒起谎来,说这是适才在破厂内斗杀老妖时捡到的,会不会与化妖的流浪汉有关。
“哦,我们本地人抽变色龙的很多,所有烟草店都有买,理应是过去露宿的人顺手丢在角落里,算了,先将贴纸交给我吧。”拜伦取出一个小塑料袋装好所谓的证据,然后从裤兜掏出半盒雪茄递来,说就是这个牌子的,我俩没抽过可以试试。
谁都不曾料到,这位苦苦不得踪迹的神秘四眼男,就这般轻易找到了出处。此人名唤Bradley(布雷德利),年纪48岁,居住在刘易斯维尔的杰斐逊郡休闲中心周遭。
在我们驱车驶过伊腾顿铁丝围墙时,第一波新闻记者的车也到了,木樨花傻傻地站在原地,如背书般将我要她说的话重复再重复,就这样,我们逐渐远离了尘嚣,回到了铅青公路。
“那位蓝花楹,真的是Krys么?”迪姐拿起一支变色龙,端详片刻,纳闷道:“声音是对的,但口吻怎会变得那么奇怪?她应该也是讨厌我的,但今天却说了许多废话。”
“有关她的事,我随后会告诉你,不过,她都对你说了什么?”我顺势为她点燃火,问。
“她说,打骚扰电话之人不必怀疑,肯定是无耻之徒,因为除她外不会再有人这么无聊。但她说过什么并不重要,很显然是另有他意,那就是激将法。单单以她的智商,如果真有拿得出手的阴谋,早就干了。也许是平素里她正巧听见了什么,才产生了构思,总之要我小心。”她将手一摊,显得很迷茫,问:“她怎可能会好心地提醒我注意这注意那?这太奇怪了。”
“没有任何利益纠葛,她干嘛要恨你?奥基奇河的病房出了什么事?枣核又是怎么死的?你报警了没有?”于其给她解释Krys,我更关心自己将要去往之地,现在的真实状况。
“通话过于匆忙,外加信号不佳,反正我们很快就会亲眼见到。”她帮上安全带,猛一滋油门,黄斑羚如瞪着发亮大眼的夜枭,利刃般地破开浓雾,风驰电掣地呼啸而去。
人迹罕至的乡间,人的视野变得极度开阔,不久后我等在漆黑中望见闪烁的火光,待到走近,便见得两个抱作一团哭泣的伤号,以及面无表情的蓝花楹,正站在一座几乎化为灰烬,正被烈火吞噬的破屋跟前。这是曾经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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