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哪怕四天前我仍坐在床前为她们削李子皮。
“出了什么事?枣核是怎么死的?怎么只有你们两个?”我选了好几个角度打算硬闯,都难以扑进火场,只得悻悻作罢折了回去,向木然站着的三人发问。
“她俩全都死了,满地都是血,床上只留下她俩半块头皮,和撕烂的破衣。”红发女神情崩溃,扑倒在我怀中放声大哭起来。原来今晚稍早时分,她和染发女像以往那样,吃过晚餐后出门绕弯,在附近河溪前打着水漂,忽听得破宅内传出撕心裂肺的惨叫,俩人不明底细,且又被吓破了胆,伏在附近草窠不敢轻动,模模糊糊中,似乎见到几条庞大身影,全然不似人正在破屋四周徘徊。等到这些瘟神去远,她俩才敢起身回去,一推门便见得屋内床翻椅倒,血污淌了满满一地,另外两名伤号已不知去向。
很快,蓝花楹赶到现场,查看室内的扭打痕迹以及出血量,判断出她们不是被掳走就是已经遇害,为避免将来有人调查,往破屋泼洒汽油,拔火点燃毁去一切,这就是大概的经过。
“现在该做的,是安顿好她们两个,剩余的询问,等大家冷静下来再说!”蓝花楹团着手默默思索,然后朝着女神峰方向一指,说:“正巧地窖都被清理干净了,将她俩安置在道场内,咱们人多能够彼此照应,如此才可确保安全。”
在众人手忙脚乱之下,我等将抢出来的生活必需品全部置入车内,又将脚步蹄印抹除干净,然后缓缓退却,当车行驶至Jewell河灘叉路时,我的手机响了。本以为是木樨花在大镇接受采访停当,正要向我汇报,结果闪烁着的,却是艾莉森家的座机号码。
“你在哪?还在大镇么?”她显得很慌乱,将嗓音压到最低,说:“圃鹀的纠察队已找到农庄了,正在附近田里搜找,我抱着乔曼很难绕行去马厩,只要冒头就会被发现。所有人里只有你的电话能打通,赶紧想想办法。我没法报警。”
“这怎么可能?难道所有窝点同时被袭击了?”闻听这个噩耗,我险些昏厥过去。
“快点赶来吧,上次那个挥舞长剑的怪客,已经闯进门里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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