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才想着赔礼过去道歉,是托你二哥送的。在信春堂,柳姑娘走时不留意落了帕子,我只好夹在食盒中让人送去,你应当就是因此找来的。”
不是疑问,而是肯定。
秦令筠没隐瞒,甚至说的更多,将事情始末说清。
卫陵没回他,懒的。
既弄清了事情,也不愿多待,上马就要回去。
秦令筠望着卫陵转身要走,捻了捻缰绳,喊他。
“鸿渐。”
这是卫陵的字。
卫陵回身。
“怎么?”不耐的语气。
秦令筠自然听出,略略沉吟,便道:“我不知有没有想错,但还是要提醒你一句,切勿对个表姑娘上心。”
此种语调,不知道的,都要以为他与自己多熟悉了。
卫陵的气才消些,却仍对秦令筠可能对表妹生有龌龊心思存有芥蒂,但此事不宜再问下去。
一听他这话,不管是好意,还是反问克制,卫陵扬眼,不客气道:“我便是对表妹上了心,才会来问你。”
说罢扬鞭而去,消失在渐亮的天色中。
秦令筠静了片刻,也慢慢骑马继续朝太和门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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