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大可以直接说。
这次带上去的材料能够搭建了一个三百平米左右的空间。初始设计总共有两层,地下一层跟地面一层。地下主要是生活区,地面上则是实验区。
分工可以说相当合理。等到年中让科学家上去的时候,还会再带一批材料上去做扩建。而且科研基地未来还要逐步向普通人开放。
我给国际数学联盟也争取了些名额。那些为世界数学做出杰出贡献的数学家,无论国别将有机会优先实现登月七日游。
所有花费都由国际数学联盟买单。所以如果你愿意接手这个项目,将来也有机会成为第一批登月的数学家,怎么样?现在对我刚才的提议有兴趣了吗?」
「那个—还是算了,乔院士,我恐高!对了,我还要带学生去参加一个讲座,先走了。」
说完,薛松侧头看了蠢蠢欲动想要跟乔喻搭话的学生一眼,然后在自家学生惋惜的目光中,毫不犹豫的离开。
事实上不止是学生觉得惋惜,乔喻也觉得挺惋惜的。
还是以前的教授们有追求,随便画个大饼这些人都能像打了鸡血一样。
现在连薛教授都懈怠了。菲尔兹奖银质奖章都看不上了。
此时老薛来燕北之后收的学生,同样觉得极为可惜,正忍不住问着。
「老板,乔院士叫您做这么好的项目,您怎么听都不听就拒绝了啊!如果真能拿个菲尔兹银质奖章,那可就真的厉害了。」
薛松忍不住瞪了自家爱徒一眼,毫不客气的斥道:「幼稚!菲尔兹银质奖章真要那么好拿,现在会只有怀尔斯一个人拿到?
能让乔院士往外推的数学课题,无外乎就是千禧年克雷研究所提出的那几个还没解决的问题。
P=NP、N-S方程、四色问题、BSD猜想跟杨·米尔斯理论存在性跟质量缺口,你觉得哪个是我们有资格碰瓷的?
还菲尔兹银质奖章!我敢接这个项目,明天就有人来找我谈话。后天说不定就要被调走了!这是上头大神在斗法,你想掺和进去?」
这就是人生经验了。
显然对于刚入门的学生而言压根没想到一个课题会有这么复杂,半响还没反应过来,
下意识的问道:「斗法?斗什么法?」
「学生跟老师还能斗什么法?总不就是导师布置的任务学生不想做那些东西?我让你们每周组会要提出问题,你们是怎么糊弄我的。乔喻就想怎么糊弄他以前的导师,懂了吧?」
薛松冷笑道。
「那个—其实我组会上我真没糊弄您啊!」学生汕汕的说道。
这么说他真就大概明白了。
只是没想到都混到院士的地位了,竟然还有人要逼着做项目。
不过怎么听都这都像是种幸福的烦恼。
毕竟一般的导师根本不会对自己的学生寄予这种不切实际的希望。
别说千禧年四大难题了,就随便一个小难题都行。就好像薛教授让他直接在应用方向选题,别去碰理论。
最后给他确定了数据分析方向,做一些量子计算向的算法优化。
最开始他还觉得自家导师多少有些小看他了。但现在他只觉得导师太了解他了。
当初他真要去搞理论别说毕业论文了,就是中期考核那关估计都过不了。
现在燕北搞理论的数学博士真的太难了!真就是熬到头秃啊!
选择方向就是大难题。
现在燕北最热门的理论研究方向就是乔代数几何。哪怕不选这些方向,也得往这个方向上靠。
毕竟现在出门去参加个研讨会,大家都在利用这套理论去做课题。导师们自然也是如此。
但这玩意儿之前又没接触过,想要把理论完全掌握太特么难了。可比直接拿来应用难许多倍。
这一点其实非数学专业的理工科更容易理解。
如果做理论研究,就需要把这套理论吃透,然后对其进行扩展。但如果只做应用就简单了。证明了的定理直接拿来用就行了。
这就好像学习信号与系统的时候,只需要会做傅里叶变换就行了,公式都在那里,哪怕不完全理解,直接生搬硬套就够了。
但如果你要完全学透,那要思考的东西就多了。比如为什么很多信号进行傅里叶变换之后会出现虚部?众所周知数学中的虚部往往是没有物理意义的。所以虚部的意义是什么?
又比如他接触很多的线性代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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