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应了一句。
「初中我开始哲学就知道运动是这个世界的本质!人自然也一样!我们的思维是在同样是在运动之中的。
时间会教育我们正视自己的成长。昨天的我跟今天的我乃至明天的我,并不是同一个我!与君共勉!」
咋说呢,说实话,每当生产力开始跳跃式发展时,往往就是一群人最无所适从的时候曾经的信仰崩塌之后,重塑新的信仰其实是件很难的事情。
比如需要足够的不要脸.
当然这些都是社会层面一些微小的变化。
总之,陶轩之的天才学生大卫·安德烈这篇论文在《数学新刊》上发表之后,让全世界数学家都开始重新审视该如何对待乔喻的新想法。
甚至连国际数学联盟都坐不住了。打了三通电话,邀请乔喻对他的这个想法做更深层次的讲座。
为此国际数学联盟主动跟华夏数学学会联系,希望以新数学为题,筹办一个每年一次的数学会议,作为世界数学家大会的卫星会议。
会议筹办由华夏数学学会牵头,国际数学联盟出资。当然最主要的目的还是希望乔喻能在会议上,将他的思路说得更清晰一些。
最好是能把这个方向的思路总结成一些新的数学工具。也就是新的定理。
于是各种思潮转了一圈之后,再次回到了始作俑者这边。
华夏燕北国际数学研究中心。
乔喻的办公室里,袁老跟曾经的导师田言真正坐在喝茶,乔喻则坐在旁边作陪。
两位平时其实关系并不算好的老人家齐聚,显然不是约好一起来喝茶的,而是被华夏数学学会请来联手「施压」的。
没办法,这次国际数学联盟主动找上华夏数学学会,面子跟里子都给足了。
如果这次会议成功筹办,对于华夏数学学会在世界数学学界的影响力也将有极大提升所以现任华夏数学学会的主席团还是非常重视的。
但无奈的是,人家国际数学联盟虽然是直接找到他们,但主要是这届联盟内的那些大佬们没什么门路跟乔喻直接联系上。
当然这属于委婉的说法,主要是联系上了,但乔喻一直爱答不理的,不给面子。
也不是没想过跟华清大学、燕北大学跟国际数学研究中心联系。但这三家单位跟数学领域相关的问题都是以乔喻的意见为主的,乔喻不理会,没其他人敢接话。
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直接找上华夏数学学会了。
显然,华夏数学学会其实也没什么办法。
虽然本届华夏数学学会主席团成员中不少人就是华清跟燕北的数学大佬。
但他们都很聪明的压根不发话,最后只能想办法把老人家们搬出来了。
而且只找一位还怕不够,干脆两位都请来了。
强如乔喻见到这两位,也只能让人把茶泡好,然后乖乖的坐在旁边陪着。
虽然他依然不太喜欢喝茶,但也陪了一杯。
从这一点上说养喻是很感恩的。
兰杰、薛教授跟眼前这两位老人,虽然在学术上并没有帮助他太多。
但这些人不但帮他找到了正确的人生方向,起码还帮他节省了至少十年时间,都属于他人生中的贵人。
现在逢年过节,他会主动联系的除了家里人之外,也就这四位了。
尤其是袁老跟田言真,毕竟现在年纪也大了,人也变得更敏感了,所以乔喻应对的也更小心。
总得把老人家哄得心里舒坦才好。
袁老八十多岁了,却还是年轻时的火爆性子。田言真还在旁边慢条斯理的品着茶,他便忍不住先放下茶杯开口了。
「乔喻啊,国际数学联盟希望跟华夏数学学会筹办流形新纪元未来国际数学峰会的事情你应该知道了吧?你到底是个什么态度?」
乔喻立刻给出了他的态度。
「师爷爷,我没意见啊!我觉得这是大好事,而且作为世界数学大会的卫星会议,未来每年都能举办一次,而且主办方还是华夏数学学会,这对于华夏年轻数学家的成长非常有好处,我举双手赞成!」
一句话,让袁正心差点不知道该怎么接了。
这小子还是跟十多岁的时候一样滑头,每次抢着把他的话先给说完了。
好在跟乔喻接触了这么多年,袁老已经习惯了,很快就反应过来,然后直接质问道:「说的没错,现在华夏数学学会也是这么个意思。
但是人家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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