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向你恳求,不要退出这届军运会?”
“相信我,这个国家.不,这个Z府的外交人员,永远都不会做出这种事。”
雷德的语气里,带着一丝非常明显的奚落与嘲弄。
然而即便是化了浓妆,也遮挡不住脸上如沟壑一般皱纹的安德森,就像是没听出来似的,依旧使用着近乎于质问的语气,趾高气昂的说道。
“抱歉,大使先生,议长一直都在等待着这件事的进展。”
“我也是为了能够让议长尽快得到第一手的消息,希望你能够体谅我的失礼。”
见安德森突然提起了“议长。”
雷德的眼神中,忽然闪过了一道掺杂着忌惮与怨恨的复杂目光。
“昨天我就已经告诉过你了,炎国的外交人员申请今天上午十点,与我方进行会面。”
“你的干劲来早了,女士。”
“不不不,先生。”
“我的意思是,这一天的时间里,他们都没有对我们要退出军运会的事情进行表态,或者是询问吗?”
“难道他们就不怕我们在这段时间发布公告,将这件事变成事实吗?”
雷德深深的看了安德森一眼,竭力克制着不让自己露出嫌弃的表情。
害怕?
炎国为什么要害怕?
雷德只看到了在议长的要求下,主动提出要退出军运会的安德森,现在迫切的想要与炎国方面,进行沟通。
就像是.一个哗众取宠,渴望得到别人关注的跳梁小丑。
外交是除了战争外,国与国之间最严肃,并且充满了智慧与艺术的交往方式。
而不管是作为“钦差”的安德森,还是站在她背后的议长,都明显不懂这个道理。
“或许.你可以试试?”
说着,安德森拿起了电话。
“需要我帮你联系记者,召开一场发布会吗?”
“你要相信我们在记者心里的魅力。”
“消息传出去,不到二十分钟,楼下的大厅就会被蜂拥而至的记者填满。”
“等你在记者面前宣布完这个重磅消息,你应该就可以看到炎国方面对于此事的态度了。”
此言一出,安德森终于露出了有些恼怒的表情,用近乎于威胁的语气,让雷德注意对她说话的态度。
然而雷德只是轻蔑的翻了个白眼,便转过头去,不想再搭理这个从头到脚都散发着愚蠢味道的女人。
望着窗外依旧脚步匆匆,来来往往的车水马龙。
雷德的心里,忽然觉得有些悲哀。
为自己的祖国感到悲哀。
事实上,鹰酱此刻正同时进行着两场战争,这是全世界都知道的事情。
就算是一个不懂政治的普通人,也应当清楚鹰酱现在的当务之急,是抓紧达成自己的战略目的,尽快从这两场宛若泥潭一般的战争中抽出身来。
至于得罪另一个有着恐怖军力与辽阔领土的大国.这种蠢事,那就更不能做了!
尽管这个大国的武器装备,在鹰酱面前近乎于原始人。
但雷德至今都还记得,五十五年前,鹰酱与这个大国之间的差距,其实和现在差不多。
而鹰酱当时的政客,也没把这个大国当回事。
至于最终的结果已经成为鹰酱内部一个不能被任何人提起的禁忌了。
往昔的教训,历历在目。
同样的错误,绝对不能再犯第二次。
但安德森背后的议长,依旧在为了自己的利益,拼命挑衅着炎国,觉得通过这样的手段,就能让炎国妥协。
想到这。
雷德长长的叹了口气,为安德森和她背后议长的愚蠢感到十分的无奈。
雷德清楚她们的打算。
无非是自以为抓住了炎国的命脉,想要以此逼迫炎国退步,以参加军运会为筹码,试图从炎国的身上,获得利益。
就算最后没能获得实际的利益,但只要能让炎国低头,对于安德森和议长来说就已经算是胜利了,并能以此为自己攫取到足够的政治资本。
但安德森和议长,似乎忘记了.
这片土地上的人们,最擅长的就是在谈判桌上博弈的技术。
而双方进行“博弈”的前提,就是双方都具备“掀桌子”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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