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最终在晏文渊气急败坏的声音,心满意足的挂断电话,转而开始期盼第二天的到来。
又过去一天!
距离赵卫红来到常陆指,又近了一天!
事实上,要不是魏副首长的强势安排。
赵卫红提干时,很有可能会被爱才如命的谢国良要走。
就算不会被谢国良收入门下,也肯定会被谢国良悉心培养,毕业时起码得是一个正连职上尉!
但正所谓“塞翁失马,焉知非福。”
很多东西,只有错过之后,才会懂得珍惜。
人也是如此。
要不是赵卫红现在正处于晏文渊手下,谢国良兴许还生不起将赵卫红收为弟子的念头呢!
眼看杯子中的茶水,愈喝愈少。
谢国良忽然想起了当初带着赵卫红编写教材时,精神格外萎靡的赵卫红,却还是硬撑着,为一小段内容的修改与自己据理力争时的场景,暗暗一笑,随即又为自己与老友,倒满了茶水。
“你这都是从哪听来的。”
伴随着扩散开来的茶香与汩汩的水声,谢国良淡淡的开口道。
“消息倒还挺灵通。”
一听这话,老者脸上的表情忽然变得兴奋起来,忙不迭的问道。
“我还真没白来一趟!”
“人在哪呢?带来给我瞧瞧!”
“我倒要看看是什么样的人才,还能让你隔了这么多年之后,起了收徒的心思!”
老者不说这话还好。
他这一说,无疑是触碰到了谢国良的“伤心事”,谢国良脸上原本挂着的浅笑,瞬间便消失的无影无踪!
而老者并没有察觉到谢国良的异样。
见谢国良迟迟不作声,老者又略显急促的催促了一句。
“说话啊!把人喊来瞧瞧啊!”
把人喊来?
我特么怎么给你喊来?
总不能一个电话打出去,让卫红千里迢迢的来一趟常山吧?
再说了,就算卫红愿意来,晏文渊那个老小子.估计也不愿意放啊!
想到这,谢国良原本还算不错的心情,骤然阴郁下来,立马摆了摆手,没好气的表示道。
“又不是你徒弟,你那么上心干什么?”
“他现在正在嗯.我的授意下,在外学习!”
“对!正在外面学习呢,没时间见你!”
“学习?”
很是奇怪的看了谢国良一眼。
虽然对谢国此刻吞吞吐吐,格外反常的模样,有些疑惑。
但老者并没有往深处多想,而是略显遗憾的点了点头。
“这样啊”
“既如此人见不到了,但究竟是谁,你终归可以说说吧?”
“讲讲,是哪个单位的小年轻?”
老者口中的小年轻,对于普通人来说可一点不“不小。”
不是什么年轻有为的研究员,就是同样教书育人的副教授之流。
老者觉得,也只有这样的人才,才能让谢国良重新生起收徒的心思!
但让他失望了。
面对他十分笃定的询问,谢国良只是一脸淡定的,摇了摇头。
“你想岔了。”
“再往年轻了猜猜。”
“总不会是博士吧?”
“你怎么还摇头?难不成是硕士?”
看着谢国良依旧在慢慢摇头的模样,老者的瞳孔微微收缩,语气里也多出了一丝非常明显震惊之意。
“总不能.是个本科的新兵蛋子吧?”
“老谢,我大老远的来一趟不容易。”
“你可不能跟老战友开这样的玩笑!”
老者本来只是随口感慨一句。
毕竟谢国良要收一个本科生当弟子.确实大大出乎了他的意料。
正如老者刚刚所说的那样。
在他们眼里,本科生就是地地道道的“新兵蛋子”,就连收拾卫生都会被人嫌弃,更别说搞项目,搞研究什么的了。
甭管谢国良身上名为“军人”的标签,再怎么强烈。
可说到底,谢国良依旧算是一个“文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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