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看不到正脸。但王云能直觉到，此人比他想象的还要恐怖的多。

    所以，哪怕叫了聂胤过来他估计也什么都不知道，若如此将这件事告诉他只会增加他的心理负担。

    这算好事？程陌不知道，上一世，因为他回来，所以才导致这么惨烈的结局，如果可以重来，她宁愿一辈子也不见他，他一辈子待在边关。

    天空上的漩涡越来越大，漩涡之间的空洞也越来越明亮，渐渐地好像变成了一面镜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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