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抄书还能抄出不好来?怎么也不比看人打马吊好?劝人斯文,自是只有好的!我明日便也去贩几本书来,待到下回出门,等我看完,便把这书卖在当地,也将这善事多多地传播出去。”
原来这孙客人本人是跑单帮的货郎,因此常年在外,他之时常为庄父捎带一些新鲜脂粉,现在则经常帮买活军探听消息,买活军额外开发一些钱财给他,日过得倒也富足,这年头敢往外跑的人挣得钱都不少。今日是他去泉州、福州一带跑单帮回来,特来探望庄父,二人天南海北,无所不谈,也谈些在外头的见识,孙客人摇头叹道,“一年不如一年,竟总还是咱这里最好。我若不是还得个差事在身上,也就早回来找事做。”
因为他来,二人不由谈许久,到外头敲钟喊八点半,孙客人这才告辞,才站来,便听到隔壁小院里传来喧闹之声,庄母忙告个罪,匆匆去隔壁,看她神『色』,虽感叹烦恼,但倒也不怎么惊奇。
孙客人不由面『露』疑『惑』之『色』,望庄父一眼,庄父叹口气,一边送他往外一边低声道,“隔壁裁缝铺又是在闹和离……你不常回来,是不知道,今年来我县里闹和离的人家极多,竟有十几个案同时在审!”
一面说,一面便摇头来,『露』出一副不为,却又敢怒不敢言的复杂神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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