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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那就继续这样放任不管吗?都不知道有多少产妇受害了。”
这其中应该还有不少孩子,大家不都在催生吗?产妇不管,孩子也不管吗?
“不能。”他沉着脸,“我去找凡阳的非自然协会。”
“还……还有这个东西?”
他点头:“京市也有,不过我没参加,青羊观观主在里面,我回去找他拿个联系方式,各地的协会互有走动的。”
他要这么说我可就坐不住了,“那你快去吧。”
说着我就想推他出门。
沉厌却扣住了我的手:“现在是凌晨了。”
也是,青羊观观主是个上班党呢。
我点着头正准备关门,他就先把门合上了,“你不是想睡觉吗?睡吧。”
“……太晚了吧。”
“不晚,我明天送你回学校。”
燕教授最近请假的次数越来越多了,周一上午她原本是有课的,她不来,我也睡了个懒觉。
我醒来的时候,老周已经和奶奶出门遛弯去了。
沉厌也被老太太带出去了。
他倒是精神好。
我刷着手机吃早餐时,他就给我发了消息:给我打电话。
我哼了一声,知道跟奶奶出门没好事儿还要出去。
我祥装不悦地给他打电话,因着沉厌在身边,奶奶即便不乐意也得假装慈祥地劝我。
但我不依不饶,老周总算听出了我话里的意思,终于把沉厌放回来了。
我背着书包直接下楼去了。
去时正好碰上了燕教授。
上次沉厌刚来她就上车走了,这次她俩都在车外,就不得不打招呼了。
学校统计过资料,自然也知道我婚姻关系那栏是已婚的,燕教授也不觉意外:“欢欢,这是你先生?”
我脸一红又点了头:“这是燕教授,我的导师。这是……沉厌。”
燕教授的目光落到了沉厌脸上,她笑了笑,“嗯,郎才女貌,挺配的。”
我看人喜欢先看脸,前几天明明还觉得燕教授光彩照人,今天却感觉她灰扑扑的,没什么精气神,也因此显得老气了一些。
明明穿的还是那一条红色的裙子,发型也收拾得十分妥帖。
就无端觉得人老了好几岁。
沉厌客气地打了个招呼,随后便想回青城山了。
目送他离开后,燕教授才招呼我同行,虽然她已经很平易近人了,但师徒的身份摆在这里,跟她一块儿走,我还是挺紧张的。
她可能是看出了我的紧张,因此将谈话落到了沉厌身上。
问了年龄又问职业。
一说职业我就紧张了,本来就被警告不要搞封建迷信那一套,要是被她知道沉厌是道士,恐怕又得说我了。
只是这想法一出来,我就意识到了不对,我这样不是在嫌他拿不出手吗?
我怎么能是这样的人呢。
我挺起胸,深吸了一口气:“他是道士,目前在管理青城山的魁星观。”
燕教授愣了一下,随后点头:“难怪气质这么特别。”
我悄悄看她。
“你也不用太紧张,我们这个专业对道教也颇有研究,学校警告的意思是不能在学校引起恐慌,你低调些便行了。”
这话说得我惊了,“你……相信我做的那些事吗?”
她微笑着点头:“没有什么不能信的,毕竟世界这么大,总是要允许一些无法解释的东西存在吧?”
她要这么说我就有信心了,“燕教授,你对凡阳的求子树有研究吗?”
燕教授奇怪地看了我一眼:“没有,怎么了?”
我略觉失望:“求子树这么有名,您没有研究过吗?”
她摇头:“你是知道的,我是个单身主义,我既不会结婚,又怎么会去研究求子树呢?”
这也是,燕教授走的可一直都是独立女性的路线,求子树再有名那也是对渴望孩子的妇女来说的,她就算是一个民俗学者也没必要去了解这个东西吧。
我叹气。
“怎么?你已经想生孩子了?”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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