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医生。

    医生回复是受孕期激素影响，有些生产后就褪去了，有些则可能一辈子都不退，俗称妊娠斑。

    陪着姜芫到这月份，裴寂是看到了女人怀孕的苦楚。

    从开始的孕吐、嗜睡、腿抽筋，到肚子大起来的睡眠困难，动不动要去厕所，还有长斑肚子长纹小腿浮肿行动不便等种种不舒服，他很自责。

    就该有了棉棉后去结扎，她就不会再受第二次苦。

    不过现在也不晚。

    不管她生的是儿是女，他坚决不会再让姜芫受怀孕之苦了。

    他给盛怀发微信，让他帮自己预约了结扎手术。

    季如冰回国后去给盛怀送礼物，正碰到裴寂做手术。

    他满脸惊愕，下意识地夹紧裤裆，“你疯了吗？”

    裴寂满脸不屑，“我乐意，关你屁事。”

    盛怀也笑着说：“如冰呀，那是结扎又不是阉割，你那是什么表情？”

    季如冰压低了声音，“我听说会影响那方面。”

    裴寂给了他都懂的表情，“放心吧，影响不了你那120秒。”

    “裴寂你找死！什么120秒，小爷是120分钟。”

    盛怀笑得前仰后合，“国人平均水平也就12分钟，你那120，是想要把前戏跟后面挨揍的时间都算上吗？”

    “为什么要挨揍？”

    “因为你不行，你的床伴揍你呀。”

    季如冰白嫩的小脸儿给气红了，伸手就要把礼物扔垃圾桶。

    盛怀一把夺过来，打开看是古董怀表。

    他眼神一暗。

    季如冰有些不懂，“你不是喜欢吗？怎么看着不高兴？这玩意儿可不便宜，你不喜欢就给我送别人。”

    “喜欢。”不是他喜欢，是虞欢喜欢。

    为了讨好她，有一段时间他到处搜寻古董怀表。

    把东西扔到抽屉里，他对季如冰说：“结扎手术挺简单的，反正你也有了儿子，不如也一起做了，我让人给你打折。”

    季如冰捂着裤裆就跑，“好恶毒，我送你礼物你就这么回报我的？难怪被人踹。”

    盛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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