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朱棡、朱樉也都不得不纷纷下场。
他们不想卷,但他们更不想看到好处都被朱棣得去!
“老六,咱们也去吧。”
朱橚道,
“我看右边有一块田稍微小一点,那块给你种吧!”
朱橘闻言,却是翻了个白眼。
“要种你自己去种,这种作秀的活动,我才懒得参加。”
他摆手道,
“你们搞吧,我乘会儿凉去。”
此刻的朱橘,像是一个与世无争的世外高人。
你们喜欢卷?
那你们卷去吧!反正老子不伺候!
“诶,你……”
朱橚忙道,
“别这样,你要是不种,待会儿父皇怪罪起来,又要惩罚你了。”
“听我一句话,一起种一下,大不了待会儿我帮你种一半嘛!起码场面上得过得去。”
听到这话,朱橘心神微微一动。
“五哥,你是个好人……不过呢,你不用管我。”
他看向朱元璋,只见老爹一脚深一脚浅,正卖力的扎着秧苗,不由得笑道,
“我待会儿自有办法交差。”
说着,朱橘便转身而去。
看着他潇洒的背影,朱橚也是有些无奈,只能是默默脱去鞋袜,也加入了种地大军之中。
“辉祖,你跟咱一起!”
“这种地啊,是人的基本手艺,只要这门手艺在,无论如何都饿不死!”
徐达招呼着儿子下了地。
而宋濂、刘伯温等人,也都做好了准备工作,他们虽然是文人,也都一把年纪了,可他们有儿子啊!
靠儿子去干,都累不着他们!
倒是李善长和胡惟庸两人,此刻身边人丁稀薄,只有女眷在旁,并无子弟助力。
“恩师。”
胡惟庸见李善长盯着朱橘,忍不住提醒道,
“您这样盯着人家,容易被察觉的……”
李善长默然不语,缓缓收回了目光。
唯一的儿子李祺被朱橘给废了命根,从此不能人道,这件事情过去了吗?
或许在皇帝的眼里,在朱橘的眼里,这件事情都已经翻篇了,甚至早就已经忘记了。
但于他而言……永远都不会忘记!
正如此时此刻,看着别人的儿子发奋出力,再想到自己的儿子躺在家里,宛若废人一般……
纵然有再深的城府,李善长也很难不透出恨意来!
“你家胡鹏的情况怎么样了。”
李善长轻声问道。
“就那样,手还好,腿脚还是有些不太利索,当初那混蛋下手太狠了。”
胡惟庸略有几分苦涩的道,
“估计会落下病根。”
李善长微微颔首。
他撸起了袖子,拍了拍胡惟庸的肩膀,道:
“惟庸啊,好好干吧!”
话音落下,他已然是走入了水田之中。
胡惟庸望着李善长的背影,神情颇有几分鼓舞,信心在心中凝聚。
“恩师,我会的。”
他握了握拳,亦是卷起裤管,下了水田。
……
吭哧吭哧。
吭哧吭哧。
烈日当头,男人们奋力的插着秧,豆大的汗水从脸上滑落,却都顾不上去擦拭。
这一个个,平日里都是锦衣玉食,如今干起农活来,不但费力,而且还笨拙,可谓是事倍功半。
这都种了快半个时辰了,卷王朱棣也才种了五列,最慢的,甚至连第一列都还没有完成。
当然,最快的还要属老朱,他仿佛是有用不完的牛劲,一路猛扎,已经种了半亩地了!
“啧啧,锄禾日当午,汗滴禾下土,谁知盘中餐,粒粒皆辛苦啊!”
朱橘啃着甘甜的香瓜,坐在马秀英身边,啧啧赞叹道,
“瞧瞧,他们多卖力啊!这一幕要是能够拍下来,绝对可以拿去全天下的宣传!”
古代作秀,到底还是秀的不够,顶多只能用文字记录,不够直观。
“殿下,你不用去种地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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