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
“陛下,陆大龙强占了我的婆娘,您一定要为我做主啊!”
“……”
一时间,群情激奋,陆家的罪状被不断爆了出来,听得众勋贵头皮发麻。
到这一刻,纵然是再傻的人也知道,陛下这一出是冲着谁来的了!
“陆家,呵呵!”
朱元璋冷笑道,
“看来,这陆家在凤阳,可以说是只手遮天啊!不但强占田土,欺男霸女,甚至连私税都敢收!”
“这真是不听不知道啊,他陆仲亨,莫非是要在凤阳建立一个国中之国?!”
“来啊,带陆仲亨!”
一声令下,毛骧将早已秘密带来的陆仲亨带上了木台。
“跪下!”
噗通!
陆仲亨被銮仪卫一压,跌倒在地。
“陆仲亨,你能耐啊!”
朱元璋盯着陆仲亨,冷声道,
“在咱的家乡凤阳,你都敢这般肆无忌惮!”
“你说说看,要咱怎么罚你?”
陆仲亨缓缓抬起头,目光亦是撞上了朱元璋。
“要杀要剐,悉听尊便!”
他啐了一口,低声道,
“反正,我早就是案板上的鱼肉,等着你来杀了!”
被打入死牢的这些日子,陆仲亨也早就想明白了,他横竖都是个死,再怎么求饶也没用!
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哈哈,这说得好像你有多大的冤屈,像是个悲情英雄似的。”
朱元璋不怒反笑,道,
“你若不犯法,咱会杀你吗?”
“如果只是在应天私自调兵这一件事,咱或许还能网开一面,不杀你。”
“但你都做了什么?你人虽然在应天,但你的家里人,却把魔爪伸到了凤阳!仗着你的权势,为祸一方!”
“在咱这里,祸害老百姓,那就是第一条死罪,绝不容宽恕的死罪!”
砰!
他说着,猛地站了起来,看向左边的一众文武。
“现在,谁还要给陆仲亨求情?”
“站出来!”
“咱倒是想看看,谁有这个胆子,这个时候还想着庇护他!”
众文武:“……”
这个时候,谁还敢作声?
虽说是淮西人拧成一股绳对抗皇帝,但这会儿却没有人胆敢冒头。
冒头,就有可能被牵连!
“没有了?”
朱元璋皮笑肉不笑的道,
“先前你们大家不是挺团结的么?给陆仲亨求情的折子,都快要把咱给淹了!”
“有些情形,咱不清楚,但你们身为兄弟,应该清楚吧!不检举也就罢了,竟然还想着力保,怎么,难道你们都是一丘之貉不成?”
“咱今天倒要挖一挖,看看你们之中,有没有和他一样的货色!”
一班大臣,此刻皆是噤若寒蝉。
“来啊!”
朱元璋也不犹豫,下令道,
“将陆仲亨就地斩首,以儆效尤!”
“此外,抄没其所有家产,夷其三族!什么义子义侄,也全都算在里头!”
布局了这么久,就是为了这一刻。
压倒一切声音,快刀斩乱麻!
“遵旨!”
毛骧抄起手中长刀,将陆仲亨给拖到了木台的边缘。
“朱重八!”
“老子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跟了你!”
陆仲亨怒吼一声,目中满是怨毒之色!
嚓!
下一秒,毛骧已然是干脆利落的下了刀,将他的脖子砍断!
汩汩的鲜血喷了出来,陆仲亨的脑袋跌落在了泥地上,染开了一片血污。
“咱要知道你是这样的德性,根本不会用你!”
朱元璋听了陆仲亨的临终遗言,却是丝毫不以为意,反而冷哼道,
“就你这样的货色,哪里没有?”
还真不是吹,像陆仲亨这样的将领,他多一个不多,少一个不少。
没有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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