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标见老爹怒气上来了,忙道:
“爹您别生气,彭玄道长是有真本事的,他神不知鬼不觉的走了,驿丞确实也发现不了啊!”
“这不是下面人的罪过。”
听到这话,朱元璋却是冷哼一声。
“什么神不知鬼不觉,装神弄鬼。”
他一脸不屑的道,
“无非就是仗着有几分轻功,夜里趁人不注意的时候翻窗户跑了呗!还能如何?要不然就是挖地道跑的。”
“你不要把他想象的有多厉害,他是凡人,不是神仙!没那么神!”
朱标一怔。
听着老爹描述,他脑海里想象到了彭玄道长穿着夜行服,鬼鬼祟祟翻窗户跑的场景。
那画面……嗯,偷感很重!
“行了,跑了就跑了吧……好消息呢?”
朱元璋摆了摆手。
他懒得扯这些,现在没心情和彭玄玩捉迷藏的游戏。
“好消息是,彭玄道长留下了一张字条给您。”
朱标笑道,
“我已经看过了,您瞧——”
说着,他便掏出了袖里的纸条,递到了朱元璋的手中。
唰。
老朱抬眼一瞧。
“宗门有事,贫道不辞而别,请陛下谅解。”
他念叨道,
“陛下之虑,贫道知之,且往小徒朱橘处求解,他自有办法……”
“嗯?”
“找朱橘解决?这小子其实会祈雨?那他上次怎么推脱?”
朱元璋皱起了眉头。
彭玄装神弄鬼也就算了,还留下这样一张似是而非的字条,啥意思?
让朱橘去求雨,老天爷就能给他这个面子?
这臭小子,能有这么大面子么?
“爹,既然彭道长留下这么一张字条,那肯定有他的道理,说不定解决办法就在小橘子身上呢?”
朱标道,
“我们还是去找他一起商量对策吧?应天就这么一直干旱着,也不是个办法,您说是不?老百姓叫苦连天,这一季的收成要是遭了灾,过冬又难捱了。”
朱元璋蹙着眉头,将手里的小纸条看了又看。
良久,他才点了点头。
“好吧!”
“怎么什么事情都在他身上!科举也围绕着他转,现在求雨又要靠他!搞得他才是那个天命之子似的,咱倒像是个冒牌天子了!”
“走吧走吧!去吴王所!”
老朱忍不住吐槽了一顿。
眼下这情况,好像大明没了朱橘,就没法转了?
“要是那样,也是好事啊。”
朱标倒是看得很开,笑道,
“难题有人能够解决,这个人还是爹您的好大儿,这还不是好事吗?都不用有别的顾虑。”
“怕就怕遇到棘手的事儿了没人能解决,越拖越糟糕,您说是不?”
听到这番话语,朱元璋方才轻哼一声。
“你倒是大度,现在他能解决问题,你有人君气宇,咱看啊……咱都可以退休当太上皇了!这位置让给你俩得了!”
“哼哼!”
他嘴上虽然不饶人,心情却是颇有几分愉悦。
这兄弟俩,倒也相得益彰。
“走,去吴王所!”
……
吴王所内。
哗!
哗!
朱橘把拳打的虎虎生风,额头上冒出了一阵细密的汗珠。
最近忙的连轴转,想咸鱼也不行,以至于功课都落下了不少,这会儿有时间了,自然是要把落下的功课补起来。
他现在也是真切的体会到了朱标的劳累了……要不是大哥病倒了,自己的这些活儿,估计都是大哥的!
整宿整宿的熬夜,还得耗费精力去看答卷,这谁顶得住啊?
他小年轻都有点吃不消了!
所以说,身体是革命的本钱,而这道家命功,便是把本钱给垒的厚厚的!
“呼——”
半晌后,朱橘的嘴里吐出一口浊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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