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她太难做而已。”
夜凌空道:“不打不相识......不管怎说,大家打了一场,也算相识了。虽说你的武功不如我、口才也不如我,可我这人结交朋友倒是不在乎这些......”
包不同道:“很好,很好,你若跟我说些好话,我还瞧不上你,可话中处处带刺,那就很合我‘非也非也’的胃口。”
阿朱笑道:“说到胃口,大家也都饿了。老顾,老顾!”提高嗓子叫了几声。老顾从侧门中探头进来,见姚伯当、司马林等一干人已去,欢天喜地地走进厅来。”
阿朱道:“你先去刷一次牙,洗两次脸,再洗三次手,然后给我们弄点精致的小菜。有一点儿不干净,包三爷定要跟你过不去。”
老顾微笑点头,连说:“包你干净,包你干净!”
听香水榭中的婢仆在一间花厅中设了筵席。阿朱请包不同坐了首座,段誉坐了次位,夜凌空坐第三位,木婉清、钟灵依次,而阿碧和她自己在下首相陪。
王语嫣没等斟酒,便问:“三哥,他......他......”
包不同向段誉白了一眼,说道:“王姑娘,这里有外人在座,有些事情是说不得的......二位虽然颇有来历,但事关慕容家的大业,我等却不方便透露。”
夜凌空“嘿嘿”一声,道:“行了,你们慕容家多少年来,不就那点事情吗......光宗耀祖、光复大燕......”
包不同霍地站起,惊疑道:“你怎么知道?”说完,他瞧了一下王语嫣,道:“是了,一定是舅太太告诉你的。”
“这你可就想岔了.......”
夜凌空摆了摆手。
“且先坐下......你家的事情,我早就知道了。”然后,意味深长的一笑:“甚至我知道的事情远比你知道的还多......”
这时,段誉道:“夜兄,自打我认识你以来,好像什么事情你都略知一点,难道说,你有什么未卜先知的能力?”
夜凌空笑道:“不可说,不可说。”
王语嫣听到这话,心里一动,问道:“夜公子,你知道少林寺的玄悲大师、还有丐帮帮主马大元是谁害死的吗?”
夜凌空道:“这两件事情的真相,在下确实略知一点。”
“哦?”众人奇道。
夜凌空又道:“马大元之死,的确跟慕容家无关,此事另有隐情,过几天,等你们到丐帮也就知道了。”
钟灵问道:“那玄悲大师呢?”
夜凌空又道:“这件事的确跟慕容家有关,不过当中也另有隐情。”
“放屁!”包不同把酒杯重重放在桌上。
话音一落,木婉清也怕起桌子,正要发作,阿碧忙道:“木姑娘你勿要生气,我们包三哥的脾气末,向来是这样的。他大号叫作包不同,一定要跟人家挺撞几句,才吃得落饭。他说话如果不得罪人,日头从西天出来了。你稍安勿躁。”
听了这话,木婉清脸色稍作缓和。
包不同道:“各位莫要怪包不同发作,此事断不可能是我慕容家所做。前些日子,公子派我去福建路办一件事,那是暗中给少林派帮一个大忙,至于办什么事,却是不便多说。不过我们既要跟少林派交朋友,那就决不会随便去杀少林寺的和尚,何况公子爷从来没去过大理。‘姑苏慕容’武功虽高,于万里外发出‘大韦陀杵’拳力取人性命的本事,只怕还没练成。”
段誉点头道:“包兄此言倒也有理。”
包不同摇头道:“非也!非也!”
段誉一怔,心想:“我说你的话有理,怎地你反说不对?”
只听包不同道:“并不是我的话说得有理,而是实情如此。段兄只说我的话有理,倒似实情未必如此,只不过我能言善道,说得有理而已。你这话可就大大不对了。”
段誉微笑不语,心想也不必跟他多辩。
包不同道:“如此一来,夜兄还觉得这件事是我们家公子爷作的吗?”
夜凌空笑道:“这事的确不是你家公子爷做的,可我从头到尾,有说过这件事是他做的吗?”
王语嫣道:“可夜公子刚才不是说......”
夜凌空道:“我只说这件事与慕容家有莫大干系,可没说这件事是慕容复做的......慕容家是慕容家,慕容复是慕容复,二者并不一样......这里面的水深的很,等日后你们自然会知晓。”
事关表哥,王语嫣必定要问个清楚,道:“还请夜公子细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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