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提前将公主与皇后接走呢?
当时我提前接,即使是提前一天接,皇上要么认为我是想拐走公主,要么认为我与贼军是一伙的,串通好了。不砍了我才怪呢。即使我告诉皇上,皇上相信我的说法,也认不清当时朝廷那伙人的嘴脸。说实话吗,在皇上当年的心目中,我还是个娃娃,什么练兵呀,可能只是我公子哥儿的游戏。
宫女姐姐,如果那天是我去接公主与皇后,可能当时也把你们接了出来了。可惜那天我要去救皇上,只有我清楚那个地方。
镝儿,你当时怎么不担心公主的三个弟弟呢?
因为梦中的书上写到后来三个弟弟相继在南方拉起军队跟鞑子战斗。我想,那天他们三个肯定没危险。只要那天将皇上、皇后和公主救出来来了,我便心无旁念,安心收拾鞑子与贼军。在我的心目中,贼军根本是乌合之众,不值一打的。现在回想起来,当时应该派一队将士直取李贼,或在贼军头目的位置炮击一阵,将贼军头目一次全炸掉,我知道他们当时身在休息,这样贼军就作鸟兽散了。那时真是年轻,不太懂,让大家受苦了。
不说了,已经到了产棉区,你们看,车路两边都是良种棉花。棉花总产量是大明本土的两倍多。
陈镝在路边停车,让皇后她去棉花地里方便一下。
看到陈镝将车停下,前车马上停下,后车也停下。陈镝大声说,王妃们,女兵们,你们去右边棉田里小解一下吧,我在另一边抽支烟,保证眼睛只看左边。
陈镝望着左边的棉田抽烟,敏儿走到公子身后用手搭在公子手臂上说,公子真好,我正尿急了,你就喊下车小解。
呵呵,敏儿尿急,我自然小肚子难受,谁让我是天下唯一与你那块贴过最紧的男人呢。
公子真流氓。
怎么又骂公子流氓了。王徵说。
呵呵,王姐你不知道,我说我正尿急了,公子就喊停车。你知道公子咋说,他说,我尿急,他小肚子自然难受,说他是与我这块贴得最紧的男人。
公子说得没错呀,语言也不流氓呀。槿槿说,我们也与公子紧贴过,咋没有这感应呀。我们吃醋了。
三人一阵乱喷,笑得大家肚子痛。卫兵队长说,幸好是小解后听王妃说,如果在前面说,那就拐场了,得换裤子了。
上车后,皇后说,看镝儿的王妃那样亲热,唉,还是娖儿比本宫做得好呀,把王妃们带得好。
皇妈,刚才看了地里的棉花没有?那棉花又多又白又长,在本土,将来只有在西域地区种棉花,才能有这品质。猜猜镝儿今天带你们过来看产棉区有什么用意?
娘从没看见过棉田,哪能知道棉花的长短好坏咯。带我们来产棉区,是不是让我们看花?
棉花其实不是花,是果实,棉花的花也好看,是淡紫色的大朵花。有些象大蝴蝶。可惜今天没带玫瑰王妃来,她懂得更多。
是吗?这可是第一次听说。
还有四十里就到了中餐吃饭的地方,公主已经安排好了。这样下去,几百里远,两边都是棉田。还是当年我带皇上与妈妈出京城时的那台车好,可以放音乐。我唱支歌给大家听。开车不说话、不唱歌或不听歌容易打瞌睡,很危险。
唱一首跟吕宋行政区毛区长夫人学的陕北歌曲给你们听。
走西口
哥哥我走西口
小妹妹呀实在难留
手拉着我哥哥的手
送我送到大门口
哥哥我出村口
小妹妹呀有句话儿留
走路那个走大路
人马多来解忧愁
紧紧地拉住哥哥的袖
汪汪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只恨哥哥我不能带你一起走
只盼哥哥我早回到家门口
哥哥我走西口
小妹妹呀苦在心头
这一走要等多少时候
盼我也要白了头
紧紧地拉住哥哥的袖
汪汪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纵有千言万语难叫我回头
只盼哥哥我早回到家门口
紧紧地拉住哥哥的袖
汪汪的泪水止不住地流
纵有千言万语难叫我回头
只盼哥哥我早回到家门口
驸马,我家有个嫂嫂是陕北米脂的,也会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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