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用过一次,省着点用,估摸着还能出手三次。
杀真仙都不在话下。
陈黄皮却摇头道:“没有那面具,我依旧可以杀他。”
索命鬼闻言一愣。
它忽然意识到了什么,用一种诡异的眼神看了看大康皇帝。
大康皇帝夺舍广目邪神。
那邪神被其为食不少神明邪异,和真正的广目一点关系都没有,因此其下场再惨,无论是索命鬼还是黄铜油灯,又或者陈黄皮其实都不在意。
关键是……
这广目邪神,练了豢狗经……
第一次见它的时候,陈黄皮误会了,将其当做广目上神,借狐狸山神的灵气为其传度,想着用豢狗经将它给带出来。
结果还没成就发现搞了个乌龙。
连带着,和大康皇帝交手了一次。
后来,这广目邪神确实也一直在修炼豢狗经下卷,但进度很慢,一直是水磨工夫。
索命鬼猜想,陈黄皮现在唯一能杀死大康皇帝的手段,要不就是立马学会了易轻舟留在洞虚神剑里的那以道基铸命剑的绝杀之术。
要不就是唤出阎罗之影,再用杀生剑诀灭其神智。
除此之外,也就是动用易轻舟的道果雏形化作的剑鞘。
但这些要用肯定早就用了。
陈黄皮不是以前的小孩子了,不会故意托大。
因此,就只有一个可能。
广目邪神炼成了豢狗经,而大康皇帝从始至终都不知道这件事。
实际上,也正如索命鬼想的那样。
陈黄皮此刻以豢主身份,感受着大康皇帝体内那躁动扭曲的疯狂意志,他心中不由有种无言以对的感觉。
大康皇帝,想要做的事,即便是错的,确实也称得上惊天动地。
但他算尽大康所有人,连自己也算计在内。
却唯独没算计到这豢狗经。
莫名的,陈黄皮有种奇怪的念头浮现在心头。
师父清醒的时候跟自己提过,这豢狗经有点意思,这评价已经不低了,而且让自己随便修。
这功法不是出自师父之手。
那究竟是谁搞出来的?
如此奇邪诡异的功法,恐怕也只有疯子能想出来吧?
这时候。
大康皇帝从陈黄皮的眼神之中看出了一丝嘲弄。
他有些不安。
自己的计划已经完美实施了。
自己化作了邪异,夺舍了广目邪神,引动了整个大康地龙翻身,那些被泥海吞没的存在,现在都因为自己化作邪异,而成了自己最忠诚的臣子。
那为何,陈黄皮会一副自己今天必死无疑的架势呢?
想到这,大康皇帝忽然笑了。
笑的很阴狠,笑的也很狰狞。
“都到了这一步,朕竟然还有这种杂念。”
大康皇帝长叹一声:“朕所求所得,皆是常人所不能容忍之事,是众生厌弃之恶,朕都敢与天赌命,又怎能临时生心障。”
“来战吧!”
“今日,朕便与你分出个生死高下出来!”
他的心再次坚定无比。
就像他说的那样,走到这一步,犹豫不决的是傻子。
瞻前顾后,非他所为。
随着大康皇帝能抓握山头的大手一挥,京城的四面八方有万丈泥海高高升起,只需一个浪头派下,便能让整个京城全都被污染。
那些泥海巨浪之中,密密麻麻的污秽存在探出脑袋,肆意的狞笑着。
其中还有宋家老祖的面孔。
他的法身死在京城。
而他的本体却在旧都,用那黄泥成神。
只是,最终也沦落成了跳梁小丑。
他还是被泥海污染,成了大康皇帝的走狗。
京城之中,万千目光全都系于陈黄皮一身。
而他什么都没做。
只是一步踏入了那泥海之中。
下一秒,黄泉阴土在他的脚下凭空出现,肆意的蔓延,只是眨眼间的功夫,就将所有的泥海全都覆盖了上去。
乍一看,好似这泥海被定住了似得。
大康皇帝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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