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着马车,一边看着天空中飘起的乌云,转头问道。
“沈兄,这乌云已经越来越多,恐怕不久之后,就要飘起大雨了,不如我们在下个地方休息片刻。”
沈白的声音从马车中传出。
“好,麻烦欧阳兄了。”
欧阳剑嘿嘿笑了一声,没有回答,继续驾着马车。
天空中的云越来越多,一丝丝泛着凉意的小雨,从天空之上落下,只是须臾之间,雨水逐渐变多,官道上溅起一片泥泞。
丝丝小雨转为大雨,不断的滴落在地面之上。
正在驾驶着马车的欧阳剑眉头微皱。
紧接着,他勒紧手中的缰绳。
伴随着马儿的一声嘶鸣,很快,马车停在了官道之中。
这一趟,他们从枫林州出发,已经换了好几匹马。
所谓的日行千里的马,根本是不存在的。
而他们每一次换的都是好马,所以即使是驾着马车,速度也是极快。
这种极快的速度,对于普通人来讲或许会很难受,但沈白和欧阳剑是修炼之人,倒也觉得正常。
伴随着马车的急停,欧阳剑的目光停留在远处。
远方,仍然是一片密密麻麻的小雨,可是这小雨落在半空中时,突然间好像被什么东西阻隔了似的。
转眼之间,雨水朝着旁边滑落,
就像是有一道无形的屏障,将整条官道全部笼罩。
欧阳剑的眉头皱得越来越紧,一只手握着腰间的长剑。
就在这个时候,马车的帘子被掀开,沈白从其中走了出来,站在马车上,一只手搭在马车的顶部,一只手放在寒月的剑柄之上,嘴角微微上扬。
“阵法。”
简简单单的两个字,被沈白缓缓说出。
欧阳剑紧皱的眉头微微舒展,转头看向沈白,说道:“沈兄,看来你的麻烦到了。”
沈白道:“用阵法隔绝气息与身形,然后埋伏在官道之上,等待我的到来,看来处心积虑已久,我倒是想知道,这究竟是多大的一份礼物。”
欧阳剑反问道:“对于沈兄来讲,这算是礼物吗?”
说着,欧阳剑从马车上跳下,拔出了腰间的冰雪。
可还未等他拔出一半,沈白便将手放在他的手腕上。
欧阳剑奇怪道:“沈兄这是何故?”
沈白摇头道:“这是我的恩怨,我自己来解决,这一趟他们花了巨大的代价,想必不是那么轻松。”
欧阳剑陷入沉思。
沈白继续说道:“欧阳兄,这马车很贵,这匹马也很贵,我们距离下一处还有些许距离,所以保护马车才是重要的。”
天空虽然下着雨,但二人以炁为防,雨水并未滴落在身上。
欧阳剑略为思索之后,抓住马车的缰绳,将马车拖到一旁。
他很放心。
若是沈白不是对手,他去也是送菜。
毕竟沈白可是枫林州最顶尖的战力了。
前方,随着沈白与欧阳剑的交谈,一道道身影从空无一物的官道上浮现。
穿着道袍的道人与头顶光秃秃的和尚,正密密麻麻的站在官道上。
显然,已经等候多时。
沈白抬眼望去,淡淡道:“来了这么多,看来已经倾巢而出了。”
元安和尚与乾清道人两人对视一眼,脸上露出冷笑之色。
沈白道:“我不认识你们两位,我猜应该就是枫林州两个妖邪势力的领袖吧。”
乾清道人缓缓道:“让你死个明白,我是野道门枫林州的领袖,名为乾清道人,这位是元安和尚,是野佛门的领袖,今日在这里,就是借你项上人头一用。”
沈白摇了摇头:“确实有那么一丝底蕴,但就凭这群歪瓜裂枣的,就想取我的人头,未免也太不把我当回事了。”
“休要大放厥词。”乾清道人挥了挥手:“手底下见真章吧。”
沈白手中的寒月出鞘,脸色变得无比的冰冷。
今日,算是把枫林州之事进行一次了结,从此之后,他在枫林州便再无敌人。
正如乾清道人所说,手底下见真章,才是最重要的。
当寒月被沈白拔出之后,一旁没有说话的元安和尚突然双手合十,紧接着一道漆黑无比的光芒,在元安和尚身上不断闪现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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