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她很熟悉的味道。
“我多聪明啊,万一那人是坏人要下咒怎么办,我直接让毛毛穿衣服,他就是想要下咒也找不到人,只能找到狗身上。”
“人对不上狗,就是下咒也无用。”
“怎么样,我聪明吧。”
莉莉顺手把这衣服给毛毛脱了下来,叠起来收好,又跟陆凝比了一个数字,继续笑话那个冤大头。
有那么一瞬间,陆凝觉得这群人其实什么都知道,只不过是在耍自己而已。
但很快她就打消了这个念头,应该没有这么寸的事。
“聪明,那人那人真是太笨了。”陆凝莫得感情的说道。
而不知已经自断一条财路的莉莉却还挺高兴的,又和陆凝开开心心的聊了一会后,才牵着毛毛离开了陆凝的客房。
“奸商!”莉莉走后,陆凝走到床边把自己的头埋进了被子里。
发现自己钱吸了半年的狗毛后,陆凝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无所谓,明天去工地再创辉煌!”
“工友情坚不可摧!”
陆凝给自己打气道。
千机阁。
“这酒哪来的?怎么劲头这么大。”
张泽只沾了那一点,现在头却还有些发蒙。
“那个啊,是腐姬从药王谷那边搞来的。”陈沁擦着自己的飞剑随口答道,“而且严格来讲也不是酒。”
“那是什么?”张泽好奇道。
“是麻药,药王谷那边做出来给御兽宗大象打的麻药,后来不知是谁尝了一口,觉得还挺好喝的,就兑了点谷酿以后当酒卖了。”
张泽,“.”
“对了,师兄,你明天去哪?”陈沁忽然问道,眨着眼睛看着张泽,有些期待。
听到这个问题,张泽忽然叹了口气。
“刚才咱俩在酒楼”张泽说起话来吞吞吐吐,“被莫阿姨知道了。”
听闻此事,小师妹红扑扑的小脸立刻变得煞白。
“然后呢?”
“然后啊”张泽拿出小核桃又看了眼上面发来的最后通牒,面无表情的说道。
“莫阿姨说,我从现在到清河会开始,都不许离开她的视线。”
“那我呢?”陈沁听闻松了口气,觉得也不是什么大事,自己小时候经常这么挨训来的。
“你不许进入她的视线”
陈沁,“.”
一个不许离开视线,一个不许进入视线,直接给隔离了属于是。
陈沁,“我是她女儿唉!不行我要去找她讲理,她当年和我爸”
小师妹边说着当年黑料,边起身向外走去,然后脑门咣的一下撞到了一堵看不见的墙上。
“痛痛痛。”陈沁蹲在地上,捂着脑门,整个脑瓜子都被撞得嗡嗡的。
老登真动真格想要管教他俩这两个小登,办法真的很多。
张泽一摊手,“对了,还有一件事。”
“什么事?”陈沁问。
“莫阿姨还说了,清河会的时候咱俩若不拿头两名,给剑宗长脸的话,她就把咱俩的腿打断。”
陈沁,“.”
翌日。
工地。
阿璃怀着无比悲痛的心情,捧着一个小盒站在陆凝身边,缅怀着某人逝去的自由。
陆凝站在小土坡上,尽量抬头向前看,但却实在没办法无视存在感强烈的阿璃,无奈只能问道。
“你”
“我叫阿璃。”阿璃捧着小盒目不斜视。
“请问你家张师弟呢?”陆凝礼貌的随口一问。
“在坐牢?”
陆凝有些不懂,但还是继续问道,“那她的那位师妹呢?”
阿璃叹了口气,“生气离家出走了。”“什么时候回来?”
“这我哪知道。”
“那你捧着的东西是?”
“午饭。”
陆凝,“.”
在陆凝细细询问过后才知阿璃所谓的坐牢是何意思。
原来是被那位主母给看管了起来,她向东边望去,想来张泽现在应该正在山上练剑吧。
所以自己急冲冲的到底是为什么来的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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