捡到的,其验算结果,救过他不止一次。
如今这法宝神韵即将耗尽,估计只剩下这最后一次机会。
【向南行,遇水生。】
汴京城南,南梁港。
张泽和陆沉加上老青牛和两匹龙驹都换了个模样。
在陆沉的妙手下,张泽和陆沉变成了老农老妇,老青牛则被陆沉搓成了老黄牛。
而那两匹沈俊的龙驹,此时一头变成了瘦驴,一头变成了病马。
从刘道子那借来的牛车,在离开皇城后就被陆沉给砸成了板车。
而大宝贝香妃此时正坐在板车上的杂物堆中,好奇的看着周围。
并无人发现她的异常,甚至偶尔有人与她对视,都会略带厌恶的别过头去。
只因在皇城有皇城的活法,在市井则要有市井的扮相。
香妃如今的样子很市井。
虽然百相神功对香妃无用,但张泽从百戏门学来的易形术却正好有了用武之地。
易形术改换容貌,不需法术灵气,只要猪肉。
张泽只用了二十斤猪肉就把香妃给搓成了农户家的傻丫头,那种丢到路边都没人捡的那种。
而张泽的那颗金丹,则正藏在香妃身上的那件破夹袄下,那由五肉伪装成的大胃袋中。
也幸亏如今已经入秋,那些猪肉并没有什么味道,想来应该可以坚持许久
此时这南梁港已经人满为患,除了那些封锁港口的修士,更多的则是来这汴京城做生意的南北客商。
张泽和陆沉以传音之法,正在研究跳水出逃的可能性。
“那老鬼刚刚离开了汴京,可是发现了我们?”张泽问。
“不像,若是发现香妃不见,皇帝被杀的话,这里早就戒严了,哪容得那些商贾胡闹,应该是城外的几处祭台出了变故。
“窥探人皇旗的不止我们,兴许是其他势力动手了。
”这说不定是个机会,你可有脱身之法?”陆沉问道。
“老青牛和龙驹都会水,我们趁人不备潜入水中,遁走如何?”张泽问道。
陆沉先是觉得这法子不错,却又摇了摇头。
“先不提老青牛游得快不快,会不会被人发现的问题,你得知道避水之术无法施加在香妃身上,把她淹死了怎么办?”
“无妨,刚刚我买猪肉时,店主送了我一盆尿脬。稍做处理,便可用其呼吸。”张泽显然对此事早有计较。
陆沉,“那玩意儿不骚吗?”
张泽,“骚,有几个里面还带汤。”
陆沉,“你能不能当个人?”
张泽,“非常时期,非常办法。怎讲,你还有主意?”
陆沉沉默片刻,摇了摇头。
她回头看了眼啥也不知,仍和傻丫头一样看东看西的香妃,陆沉心说,这好好的姑娘被张泽这种渣男骗出来实在是白瞎了。
这货想的那些破主意实在太接地气,不是塞进泔桶,就是挂一身猪肉,再不就是对着尿脬吹气。
没一点怜香惜玉的意思。
只是虽然张泽的法子恶心人,但让陆沉想,一时间又想不出什么干净的法子。
张泽见陆沉表情,已经猜出她心中所想,揶揄道。
“你之前打算卖身葬我的时候,可不见你怜惜我娇嫩的身躯,咱能不能一视同仁。”
“滚蛋,你娇嫩个屁…行吧,就这么干,但你一会得把那些尿脬弄干净些。”陆沉无奈道。
但正待二人准备就尿脬带汤不带汤的问题进行下一步讨论时,他俩耳边忽然响起了一道有些熟悉的声音。
“真是一匹好牛啊。”这声好牛,给除了香妃以外的两人一牛两马都吓了一激灵。
说话的人是刘道子。
陆沉城府够深,很快调整了过来,她面色木讷,斜了刘道子一眼,便不再抬头。
而张泽本就戏精,他赶紧挡住了牛首,拦在刘道子身前,一副谁打我家牛主意,我就拿粪叉捅他腚沟的表情。
老牛则顶着张泽的背,尽量把自己藏起来,慌得一比。
它对于自己干了什么,心里已经有数,晓得被抓回去,做成牛肉面那都是法外开恩。
此时它已死心塌地的决定跟着张泽,打算跟张泽去那白玉县养老。
至于刘道子这个前任,现在是真的不熟了,也不敢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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