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说起。”
“什么卖身葬父?”刘道子听着张泽这哪也不挨哪的话有些好奇。
“这事太长了,也不重要,现在没时间,出去以后有机会再告诉你,总之我觉得我们可以合作一下,毕竟困在这里对谁都没有好处。”
刘道子冷哼一声,“呵,我为什么要和你合作!”
“咱俩远日无冤近日无仇,为什么不能合作?”张泽的表情很无辜。
“你还说你和我不是仇人?你害得我沦落至此,还说不是我的仇人!”
见张泽模样刘道子被气的有些语无伦次。
张泽闻言委屈巴巴的说道,“那你自己说说,咱俩有什么仇吧。”
“你还还委屈上了?你偷我牛这事怎么说!”刘道子还记着这茬。
“我什么时候偷了?您的牛捅死了陛下,若不是我仗义出手,靠着我英明神武的智慧,带老牛出宫离开险地。否则哪还有老牛命在。您不谢我,反而还怪我,这是什么道理?”张泽一摊手。
刘道子,“.”
老青牛,“.”
总感觉哪里不对,但是又说不上来。
“等会!你说得不对!若不是你这小兔崽子要偷香妃出宫,我的牛怎么可能顶死陛下?”险些被张泽绕进去的刘道子指着张泽的鼻子骂道。
“您说的没错,但这和您有关系吗?”张泽一本正经的反问道。
“怎么和我没关系?”刘道子被问得一愣。
张泽指着香妃,“她是你亲戚吗?是你闺女吗?”
刘道子,“不是.”
张泽点了点头,继续问,“那皇帝是你私生子吗?”
刘道子,“放屁,我怎么可能有那种傻儿子!”
张泽又一摊手,“看吧,你自己说的,这两人既然都和你非亲非故,那我跟香妃的事,又与您有什么关系吗?您这不是多管闲事吗?”
刘道子,“.”
香妃,“.”
香妃听着张泽的话术,皱起了好看的眉头,有一种要长脑子的感觉。
“对啊,这和我又有什么关系,我.不对!还是不对!我乃汴京府尹,监察歹人,巡察汴京是我分内之事!这怎么和我没关系?”
刘道子好悬让张泽给绕了进去。
张泽疑惑的看着刘道子,“您要还是汴京府尹的话,那您现在就抓我回去咯,您敢吗。”
这话向一把刀子一样,捅进了刘道子的胸口。
他细数着自己的罪过。
其一,自己的坐骑顶死了陛下,死罪。
其二,自己的徒弟诛杀暗卫,潜逃出宫,自己身为师长,不教之过,半步死罪。
其三,谎传老祖旨意,蒙蔽两位大常侍,隐瞒陛下遇害真相,死罪。
其四,又假传老祖旨意,欺骗南港守将,很可能对老祖大计造成不可挽回的影响,死罪中的死罪。
刘道子沉默了良久,抬头看向张泽,嘴里挤出两个字。
“不敢。”
“那不就结了,事已至此,无可挽回。你叛梁宋,我偷香妃,我们都有美好的未来。
“您现在就是杀了我,绑我回汴京,你又能得到什么好处?
“所以就算了吧。
“你我之间本就无冤无仇,都是一桩桩一件件的误会,不如往事随风,就让它们过去,从此以后,你我一起携手走向新的明天。”
张泽的逼话是一套又套,就连两匹龙驹都听得呆了。
也就是它俩不会说话,不然高低得来一句,你说得这么好听,可这一切不都是你害得。
人老刘本来在皇城里吃香喝辣,不是你小子来搞事,怎么可能轮到如今的境地。
可惜,它俩不会说话。
刘道子虽然觉得张泽说话恶心人,但他也知再斗下去,除了争一口气以外再无一点好处。
他叹了口气道,“行吧,合作就合作,但是你得先把牛还我。”
张泽闻言摇头道,“不还,我又没偷,是老青牛人自己乐意跟我走的。”
刘道子,“?”
张泽,“你这么看我干嘛?不信你自己问,看看它乐意跟谁走?”
刘道子转头看向老青牛,老青牛也看着他。
虽说刘道子不让老青牛退休这事干得确实不咋地,但一人一牛晃晃悠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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