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物袋,里头尽是从前想都不敢想的珍物,哪舍得将命丢在此处?!
便连所谓金丹大宗珍藏他都不怎么稀罕,之所以这般用命,不过是想着能在接近了康大宝过后,得其看重,引荐到那些高不可攀的大人物麾下做事。
想来只要能得到一个进身之阶,他阳珣靠着手头的大笔资粮,当也能趁势而起,届时称宗做祖都不在话下。
好在袁晋也晓得赤璋卫内中不满已经被盛满,几要迸发出来,他又顾首,探得由蒋青主持的狩星弩台终于准备齐整,亦也就面色稍霁。
就在又一火赤璋卫遭黑雨浇个通体,十余人尽都身殁、众修皆生出兔死狐悲的哀凉之时。
一直沉寂的狩星弩台终于炸响,一道道足要比房梁还粗壮的弩矢飞速射出,撞在了被由国公府派驻此地的数位二阶极品阵师用命演算出来的关键阵点之上。
百余架射星弩同样未有干等,矢阵在大阵光罩上头激出层层涟漪的同时,亦终于给了死伤颇重的赤璋卫撤退良机。
不过主阵的袁晋只是下令过后,便就不再管赤璋卫的去向。
随着一声声巨响炸得敌我两方的修士尽都眉头紧皱,旁人能看得赤心大阵整座阵基似是倏然一震,便是赤璋卫已然离去,可那虚弱的大阵法光却仍未有被徐徐修复回去,这便意味着狩星弩台确是建功了!
这一幕令得袁晋登时兴奋起来,与此同时,被久攻不停的阵内修士之中,也头一次出现了一阵骚动。
伤势未好的红骨上修面色一沉,刚要发问,却又见得外头又有矢阵袭来,只是这一次,墨闻又得身边阵师所给的方位变化。
又是“轰隆隆”连声炸响过后,赤心大阵光罩上头不单出现了绵延数丈的裂纹,便连阵中阵旗都已崩裂数杆。
“怎么可能?!!”主阵修士口角溢血,面上皆是不可置信之色。
“都无有金丹出手!怎能伤得我宗大阵?!”红骨上修亦是愁眉不展,不过是只是才念一声,外间矢阵又来。
不过这一回即就只有百余架射星弩同发,想来也是,狩星弩台哪有那般好操使?!便算有足够多的可用筑基、大量资粮,这能比假丹的弩台自身也得歇养许久才能再发,若不然还有可能当场崩裂。
本以为这一回射星弩亦不过只又是无功而返,红骨上修都已要将主阵之人拉扯过来耳提面命一番,但后者却敏锐地察觉到,这百余枚弩矢似是都扎在了几处阵旗断裂的关键地方,令得整座大阵,在短短一瞬之间,冒出来了一个要命的破绽。
“不好!!!”
“轰!咚!”本来就被数千修士渐渐削弱的大阵光罩似枚鸡蛋壳一般龟裂开来,主阵阵盘上头那枚翠玉更是炸成齑粉,便连守护左右的几名赤心教众亦都被震得哪哪儿都是。
才以法宝建功的储嫣然美目中闪过一丝兴奋之色,手中六面彩绣竹骨金丝灯轮转一阵,六样样式不一的法宝虚影重现出来,朝着阵势都未结成的赤心教众盖了过去。
一朵朵娇艳的血花于阵中绽放开来,浇得赤心教石板上头尽是赤红。
见得此幕的红骨上修痛得目眦欲裂,挺身出来、厉声喝道:“贱婢受死!!!”
储嫣然根本不惧,还存着心思要寻一寻赤心教那位新晋成上修的道子一并较量,好给重明盟各家减些压力。
只是未有寻得,便就又只捉着红骨上修来做对手。
袁晋未有放过这等良机,当即扬手一挥,身后六叶青莲大纛被力士高高抬起、随着袁晋一并引着中军奔前的同时,重明盟中号角悠扬、连绵不停,金鼓大作、恍若雷鸣,旌旗猎猎、随营而动,枪槊如林、寒光四溅!
一个个蕴满玄光的军阵朝着正慌乱不停的赤心教众掩杀过去,自是赚了不晓得多大便宜。
“康县尊,此阵并未尽破,若是赤心教内有二阶极品阵师坐镇、又还有翠铂真玉留存,那么当只消六个时辰,他们就能修复阵基,将我们此番心血尽数抹杀。”
赶到了康大掌门身前言述清楚的首席阵师将其中利害与前者言过之后,便就有些心颤地看了一眼其手中短戟,久未开腔。
“劳烦赵老了,六个时辰.且试试吧!”
康大宝淡笑一声,提着屠劋先从后阵落到中军,不与袁晋多话,只与后者身侧的卞浒交待一声:“劳卞前辈看护晚辈师弟。”
这位石山宗掌门自是连声应了,袁晋没有过多话语,只朝着康大掌门沉声言道:“劳师兄引青玦卫居前,务必不能使得赤心教众结阵自保。”
“好,我便来与你做个先锋!”
康大宝一声长笑,纵步连跃,奔向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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