宜修递来的手信,面上神色也未动分毫,他不也不甚关心着金丹储物袋真假,只是与后者问道:“老四你晓得张楽是先去的金竹院吗?”
周宜修似也不怎么在意此事,不答自家师兄问话,只是淡声言道:“掌门师兄,至少翡月单家上下还是乖顺的。”
“乖顺是归乖顺,可他家却也无什么脑子。自你那徒弟到单家上下,真就以为这等消息他们捂得住?也是可笑。”
康大宝将单家主单士杰早早呈来的帛书递予周宜修看过,后者只粗粗扫过一眼,便就发现了上头诸般陈述,可要比张楽所言的下细许多。
周宜修兀自不满:“这单家小子,这不是让楽儿在家中难做么.”
康大掌门自是晓得周宜修上了年岁过后愈发顾忌旧情,是以倒也不怪后者到这时候还一味袒护后辈,只是又出声言道:
“你过些时候去寻叶师弟拟份单子、要张楽领回单家去,也算表彰单家乖顺。”
听过康大宝话音之后,周宜修面上喜色不重,反还忧声向前者问道:“掌门师兄,寒鸦山那边.”
“老二已经提军去了,老三亦也动身,还有袁不文袁前辈、亦在路上。”康大宝言讲时候算不得成竹在胸,不过面上却无太重的担忧之色。
周宜修这些年来一味迷信自家掌门师兄本事,但到底关乎自家弟子家中安危,自是有些担心。只听得康大掌门已然做好了诸般安排过后,这才放心不少,只又拄着灵锄慢悠悠地往善功堂去寻叶正文了。
周宜修走后不久,张清苒便也就携来香风、款款进来。
饶是康大宝通明自家侍妾心意,却也未有多言。离着寒鸦山好戏开场还有好些时候,也不是不能顾及张清苒心意,对其好生怜惜一番。
毕竟近来康大掌门食袁夕月这辛辣热食食得多了,硬要说不乏味也是假话,也不是不能拿一盘清香可口的小葱拌豆腐调剂一二。
张清苒倒未想过自己来前设计的诸般言语都未用上,才被康大掌门牵进内堂、一张樱桃小口却就被狠狠堵上。
细嫩丁香被胡乱搅动的同时,纤腰亦被人箍住。待得贴身小衣被一粗糙大手一把扯下,张清苒自身亦也觉是飞到了天上。
认真说来,这此间过程虽未能如张清苒临行前所愿,但这结果却也是殊途同归,自是好事。
认真说来,更是福气。
毕竟能被如今的康大掌门压在塌上肆意鞭挞,又是多少坤道可望而不可及的际遇呢?过去张清苒不晓得珍惜,如今可不敢再怠慢了半点。
渐渐地,过去那些万般瞧不上的狐媚手段、下贱动作,亦也闭着眼睛使了出来,直令得这云房之中香艳味道更加浓厚、熏人不醒.
—————寒鸦山脉、虹山
寒鸦山四百余家这些年除了运道不好,除去在历次征伐之中损耗了不少人命的部分人家,余下大部却都是跟着重明宗的兴旺而兴旺不少。
莫看才经历过伐灭三仙洞等一系列战事,该是耗了不少人力物力。可内中几家最为强盛的寒素门户,却还敢纠合人马,往四百余家外的寒鸦山生土开辟。
只是他们却是无有什么章法,非但远不如康大掌门当年收益喜人,反还损兵折将,差点被几个数目庞大的兽群反压回来。
袁晋为了收拾他们这烂摊子,硬是带着青玦、赤璋二卫在边境驻扎许久,才算叫那群愚氓畜生息了报复念头,老实归巢。
只是他却未想过、才能得休憩不久,便就又出来了虹山阳家这档子事情。
此时他正带着队伍立在阳家阵外,一时未有动作,只是看着虹山阳家已然开启的护山大阵眉头紧蹙。
阳家阳珣向来用心做事,入得赤璋卫多年来一贯身先士卒,而今不但都已做上了副将位置,修为亦还已到了筑基后期,却算得重明宗辖下有数的人物。
便连这虹山自也被阳家经营得颇为红火,外界都言是因了阳家人在战场用命、斩获不少,靠着平日缴获与重明宗厚赐,这才能耗尽举家之力、建得二阶极品的防御大阵,哪怕对比寻常假丹门户,亦也不差多少,确是能被阳家人依作倚仗。
袁晋久不开腔,一旁侍立的单士杰却已经额生细汗,只是他刚才要凑过来攀谈一二,却就听得前者开腔问道:“是你家何人将消息泄露出去的,可曾查了清楚?”
单士杰闻听得这诘问,头上汗珠登时涨到如同黄豆大小,一粒粒次第滚落下来,恭声应答:
“长老容禀,现下只查得出来是晚辈二房一位族叔遭兽油蒙了心肠,将这消息卖给了无畏楼的灰衣执事、换了一样牟丹金穗。”
“原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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