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萧何目光惊悚,见萧令月还在对向远撒娇,如同见了鬼一般,颤声道:“可,可……一番戏言,岂有成真的道理?”
“哪有戏言,而且当时你也信了。”
向远眉头一挑,乐呵呵道:“我记得很清楚,大舅哥当时说了,举双手双脚赞成这门亲事!哦对了,你还说了,我和令月天作之合,哪怕我栽赃陷害,非说你介绍令月和我认识,你都眉头不皱一下。”
我说过?
萧何目瞪口呆,回忆曾经,他貌似、可能、八成似乎真这么说过。
“我没说过!”
萧何指着向远,对萧令月哭诉道:“令月,他诽谤我,他在诽谤我啊!”
说着,捶胸顿足,懊恼万分,向远挖坑算计,他一个不留神,栽进去了。
萧何想不通,本心道不是北齐的名门正派吗,怎么教出了这等动不动就挖坑给人跳的货色?
没头没脑的,你们两个在说什么呢?
萧令月皱了皱眉,向远和萧何的对话乱糟糟的,她完全理不出头绪,挥挥手道:“兄长,你的声音太大了,小点声,别打扰其他人休息。”
不是啊,我的好妹妹,现在是关心别人休息的时候吗?
先你关心一下自己,你被姓向的骗了!
萧何深吸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令月,你听为兄讲明真相,若是姓向的告诉你,是我有意介绍你们相识,千万别信,都是他胡说八道!”
“啊这……”
萧令月眨眨眼,向远确实这么说过,她当时也觉得不可思议,萧何应该没这么无聊才对,现在对账……
就这么着吧,不然还能怎样!
见萧令月一脸无所谓,萧何倒吸一口凉气,明白向远给自家妹妹喂了名为爱情的迷魂汤,毒入五脏六腑,说再多也无用,已经救不回来了。
再看边上,向远昂首挺胸,洋洋自得,一对幽深的鼻孔格外欠怼。
岂有此理,今天就是拼了命不要,也要护住妹妹的冰清玉洁!
萧何震声说道:“令月,这厮在奉先县的时候,三天两头往青楼跑,为兄拉都拉不住。趁现在还来得及,赶紧和我一起去找娘亲,把误会解开,这婚约不要也罢!”
“我知道。”萧令月点点头。
“你知道?!”
萧何眼睛瞪得像铜铃,萧令月平静的语气令他直呼不可思议,什么情况,现在好人家的姑娘都喜欢逛青楼的狗东西了?
这是幻觉吧?
是了,都是幻觉,我还没有离开大乘山,一切都是假象。
“兄长,向远都和我说了,你经常带他逛青楼,他若不去,你就威胁要在我面前说他坏话。”萧令月叹气道。
“胡说!!”
“没有胡说。”
向远接过话茬,立在萧令月身侧,并指成剑点向萧何:“那年奉先,向某刚十六,还是个孩子,大寿那天你和许兄拽着我去……去……萧兄,奉先最好的青楼叫什么名字来着?”
“玉笙坊。”萧何秒答。
“对对对,就是玉笙坊,大舅哥不愧是常客,记得就是清楚。”向远敬佩道。
“……”
萧何啪给了自己一耳光,就你知道,就你张嘴了,这是个坑,看不出来吗!
“夫人你放心,我在外洁身自好,当时只顾吃饭,萧兄把头牌的小手往我手里塞,我看都没看一眼。”
向远一副认真思考的模样,冷不丁道:“大舅哥,头牌叫什么名字来着?”
抱琴姑娘,琴棋书画样样精通,盘靓条顺长得那叫一个嘿!
“我不知道!”
萧何这次没上当,怒气冲冲上前两步:“妹妹不要听他胡言乱语,谁家正经人上青楼只吃饭啊,信我的,我是你亲哥,他当时摸小手了。”
“还有,我都不知道你们定……总之,我什么都不知道,怎么可能拿青楼这种事来要挟他,全是他陷害为兄!”
言之有理。
萧令月点点头,后退两步,无语看着面前的夫君和兄长。
恕她直言,这两只都不是什么好东西!
萧令月无须说话,一个眼神,向远就知道她心头所想,眼看自己和萧何沦为一丘之貉,当即出声,拿出了杀手锏。
“夫人,玉笙坊的头牌是禅儿的小丫鬟,也是绑架我和萧兄进入南疆的罪魁祸首,正是因为这件事,我才和禅儿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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