斥,剑光凌厉如寒霜,剑势煌煌如大日,招招直逼要害。
素染剑尊拍地而起,以剑指对剑指,在丈余宽的莲台上和白无艳斗了起来。
霎时间,莲台之上寒光四射,剑气纵横,两人身影交错,剑指交锋间,似有金铁交鸣之声,气浪震动,脚下莲台都跟着震颤起来。
吱呀!
剑气余波袭来,刮过向远的小白脸,划开一道磨牙的刺耳声。
他悄悄睁开一只眼,默默往旁边挪了挪,心头无语到了极点,刚恢复一点力气就打了起来,元神伤势痊愈,岂不是要把瑶池圣地拆了才肯罢休。
两位女强人伤得很惨,现在体虚无力,无法取回被镇压的法宝,过两天就不好说了,届时大动干戈,双双重伤,这伤不得养个百八十年才能好?
向远想想就一阵头皮发麻,若能尽快脱身此地,就是让他在霸王府后院左拥右抱,一手昭王府学渣,一手文艺女青年,看夫人和娘子扭打在一处,他也乐意啊!
嘶啦!
一道布帛撕裂声传来,向远挑眉看去,素染剑尊胸前衣襟被剑指划开,些许白皙外露,使其脸色格外难看。
并非比剑输了一招半式,而是装备不如人。
白无艳身上有云织天衣,防御拉满,素染剑尊身上虽也有一件护体宝衣,但和云织天衣相比,几乎可算白板。
尤其是元神未愈的情况下,这件护体宝衣无法激发有效防御,做不到云织天衣那般自动护主,和寻常衣物无甚区别。
故而,同样的剑招杀伤之下,白无艳微微一晃便无事,素染剑尊直接春光乍现。
岂有此理,她犯规!
不对,你拉偏架!
素染剑尊怒视向远,要求裁判没收云织天衣,和其他法宝一般,一同被九品金莲镇压。
向远撇撇嘴,没有理会。
哪那么多要求,能活命就行了,要什么自行车!
就你还要公平,当谜语人的时候干什么去了!
快乐守恒定律的含金量稳定在线,素染剑尊有多生气,白无艳就有多高兴,收回之前的话,向远并没有护着贱婢,施舍大药只是心善,一直是站她这边的。
想到这,白无艳嘴角微微勾起笑容,眸光定于素染剑尊撕裂的衣襟,受到启发,笑容更加玩味。
“贱婢,看剑!”
“等一下,不公……”
嘶啦!嘶啦!嘶啦!
白衣碎布如蝶,翩翩起舞。
二人再次战至一处,这一次,白无艳不再招招直击要害,先是一剑挑了素染剑尊的束腰,接连乱其发束,十余招过后收手立在一旁,欣赏自己的得意作品。
素染剑尊衣衫不整,多处春光外露,肤如羊脂美玉,温润莹莹生辉,即便云鬓散落披肩,依旧有不染纤尘的美感。
就颜值身段而言,素染剑尊可称完美,挑不出弱点,气质就……
没什么羞耻心!
好比此刻,纵然身上布料有限,也没有遮掩的想法。
她的身子纤秾合度并不单薄,腰肢柔韧,脊背笔直如剑,见白无艳不怀好意的视线似在品头论足,昂首挺胸,一副落落大方。
白无艳沉默了片刻,讥讽道:“不知廉耻,都被男子看光了!”
“你趴那男子怀里的时候,怎么不提廉耻了……哦,他是你宿命姻缘,夫妻一体,不用讲什么廉耻。”素染剑尊果断予以还击,她并非不知廉耻,只是输人不输阵,不愿被白无艳在气势上压倒罢了。
白无艳不予回应,拒绝宿命姻缘这一话题,扭头看向向远,见其闭目还在打坐,冷哼道:“睁开眼睛,剑尊玉体可不是谁都有幸观赏的,本座允许你好好看个清楚。”
见向远一动不动,眼皮沉重好似两道闸门,白无艳面上冷笑,心里却颇为满意。
算你识相!
白无艳回过头,见素染剑尊单手叉腰,洋洋得意,她不由心生恼火,再次讥讽起来:“你这贱婢丑陋不堪,他怕污了自己眼睛,看都不敢看一眼。”
“是吗,西王母真这么以为?”
素染剑尊抿了抿嘴唇:“有没有一种可能,他已经看腻了?”
“什么意思?!”
白无艳眉头一皱,死死盯着素染剑尊,牙尖嘴利,死不悔改,这就割了你的舌头。
“西王母可曾想过,本座因何返老还童,得了什么造化机缘?”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