船队之后。”
“啊?”
柳诗诗面色一怔。
曾安民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当时上了玄轮山庄的船队之后,我还不知道玄轮山庄的江湖地位。”
“直到东方胜的口中得知,玄轮山庄乃是江湖第一大势力。”
“那我问你,哪家的水贼有那么大胆子敢劫玄轮山庄运送的西流贡酒?”
说到这里,他的眸中闪烁着一抹奇异的光芒:
“可偏偏在船上,那管事的却是因为水贼屡袭船队,他才将旗号给摘下。”
“这种难以自圆其说的说辞,谁会信?”
“你信吗?”
曾安民扬起眉头看向柳诗诗。
“本官肯定不信!”孙传芳猛的抬头看向曾安民:“所以……”
“所以他们就是故意摘了旗号,也是故意让引起我们注意,让我带着皇城司的提子们去追他们。”
说到这里,曾安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目光变的有些深幽道:
“他们这是调虎离山,故意阻挡我们的脚程。”
“目的就是为了后面在各郡跟我们抢粮。”
“啊?!”
孙传芳的眼睛猛的瞪大:“这……这……可这也太……不合常理了……”
他说话的时候有些吞吞吐吐。
随后像是突然想起什么一般,他看向曾安民问道:“你既然已经在那船队的船上就知道他们有诈,为何后面的时候还要表现的不知情一般?”
“很简单。”
曾安民面无表情的抬头看向窗外:“我们赈灾的队伍皆是一路行程保密。”
“那支船队为何偏偏会在那个节骨眼上出现?”
“就像是知道我们会在那个时间抵达那里一般。”
“这能说明什么?”柳诗诗疑惑问道。
“说明我们船队之中有他们的人!!”孙传芳猛的抬头,惊骇的看向曾安民。
“对喽!”
曾安民笑吟吟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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