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司马南愣了一下:“没有吧……这俺还真没怎么注意。”
“哦。”
孙传芳深深的看着司马南道:“你说走水路是东方提司跟你说的?”
“对啊。”司马南愣了一下。
“那这个消息,有往外说过吗?”孙传芳的眸中透着精芒。
“没有。”司马南摇头道:“这是俺跟跟东方拍板的。”
“那就奇怪了。”孙传芳的脸上露出一抹冷笑,他的声音之中透着暗沉:
“你也说了,你遭遇埋伏是在粮食进入恒河前的必经之路上。”
“陆线的消息也从未向外人透露过。”
“那些贼人又是如何知道,你必定会走水路呢?”
“您是说……东方??”司马南虽然是武夫,但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他岂能不明白?
“不可能,东方怎么可能会跟这些贼人勾结?!”
司马南立刻摇头,他跟东方胜俩人同僚十数载,最为了解对方的脾性。
“有什么不可能的?财帛动人心。”孙传芳死死的盯着司马南道:
“更遑论东方胜一介粗鄙武夫?”
“不是东方胜。”曾安民淡淡摇了摇头。
“哦?”孙传芳听到曾安民那淡然的声音之后,脸上的狐疑之色收敛,皱眉问道:
“曾提都为何如此肯定?”
曾安民的嘴角有些抽搐。
他想要收回对孙传芳的欣赏。
“西流地龙翻身导致隘口被堵,这个消息谁不知道?”曾安民瞥了一眼孙传芳:
“只有那一条水陆能走,所以贼人猜到司马南走水陆并不难。”
孙传芳听到曾安民的解释,老脸轻轻一红。
“是老夫……想多了。”
“理解。”曾安民笑了笑道:“莫说是您,我现在也整日精神紧绷,有些疑神疑鬼。”
“不说这个了。”曾安民摆了摆手,看向司马南问道:
“捉到的那些活口在哪儿?领我去看看。”
“是。”
司马南行礼。
…………
“双胞胎。”
昏暗的月光之下。
曾安民看着半个院子里都是五花大绑的黑衣人,目光锁定在蓝光萦绕的那两个名武夫身上。
“叫什么名字?”
曾安民随手拿起一个苹果,啃了一口,笑嘻嘻的看向左边那人。
这两名武夫被锁了琵琶骨,武道修为被封,但意志倒是挺惊人。
基本上皇城司的刑罚都在这二人身上用过一遍了。
这俩人如今已经是鲜血淋漓,但依旧死死的咬着牙关不发一言。
“啧。”
“不说话,够硬。”
曾安民的眉头轻轻一挑。
他对这种犯人见的很多。
在皇城司之中,就算是铁打的汉子,尝试了一个又一个的刑罚之后,也得变成娇滴滴的小卡拉米。
皇城司之中的刑罚,那叫一个花样百出。
“玄轮山庄的待遇如何?”
曾安民依旧笑眯眯的看着那人。
那人听到曾安民提“玄轮山庄”这四个字。
脸上没有丝毫波动。
只是木然的抬头,看着曾安民。
他刚被司马南用过刑。
现在的身子还是一颤一颤的。
根本就控制不住自己。
曾安民想伸手将这人头上的杂草给捋去。
结果这人看到曾安民伸过来的手之后身子猛的一颤。
“别怕。”
“不疼。”
曾安民感觉自己装的有点太像。
活生生一个大变态。
堂堂四品武夫,在曾安边的面前,就像是一个被吓破胆了的猫一般。
那人猛的将自己的头扭向一旁。
“哟,原来不是怕啊。”
曾安民的嘴角轻轻勾起。
他想了想,觉得有些麻烦,所以就抬头看向司马南道:
“你把他扶正,让他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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