查出来。”
“只有动作够快,乌沉香确实能成为物证,只是这物证……岐王尚有狡辩的余地。”
“所以,但是现在还差一个人证……有些难办。”
“什么人证?”
“爹,我可是都把自己老底揭给你了,你怎么说话还是这般不爽利?都说养儿防老,您现在正值壮年,有什么可防的?”
曾那民无语的看着老爹。
曾仕林目光深幽:
“你可还记得江王府的幕僚,齐贤林?”
……
“您是说用他来“暗联”岐王?”
曾安民念头转的飞快,随后眉头却是深深皱起:“栽赃?”
“咳咳!!”
老爹被曾安民话堵的喉咙有些发痒。
他瞥了曾安民一眼,面不改色道:
“圣人曰:皆般利民者,可强加于人。”
说完,他淡淡的瞥了一眼曾安民。
这都是圣人手段!
你懂什么?!
对于这般冠冕堂皇的话,曾安民听都懒得听。
他只是沉思了一会儿,喃喃道:
“所以您现在差一个指证齐贤林与岐王江王两兄弟勾结的人证是吧……”
说到这里,他心中猛的一动。
一个大胆的计划缓缓浮现。
他猛的抬头,目光之中闪烁着极为亮眼的光芒:
“爹,如果说人证的话,我倒是认识一个极为合适的人选择……”
“谁?”老爹眉头皱起。
这个人的人选他物色了许久也没找到合适的。
而且事关重大,不可靠之人。
恐会误了大事。
“这个您先别管,我记得您说过,玄阵司好像有什么……问天阵,能推演是吧?这个推演……能推出来敌人在哪里吗?”
曾安民直勾勾的看着老爹。
“问天阵奥妙无双,使用者会折寿,自然有此神异。”
曾仕林点头。
“那便好办了!!”
曾安民一击掌,面容之上露出一个极为诡异的笑容。
…………
随着太阳缓缓升起。
老爹便朝着尚书省而去。
一般没有什么要事之下,建宏帝很少开早朝。
所以京中的官员正常情况之下,很少有极早起床的。
曾安民也收拾了一下,准备出门。
不过他的目的不是国子监。
托大春去国子监给自己告了个假之后,他便骑着马一路朝着自己的目的地而去。
在城中马匹跑不开,故而他花了近半个时辰才到达自己的目的地。
“哒哒哒。”
曾安民缓缓抬头,朝着面前的匾额看去。
【皇城司】
三个大字,熠熠生辉。
暗色的旋律映着这座府衙那浓郁的权力。
曾安民抵达之后,翻身下马,将马匹拴在桩上,便朝着门口大步而去。
“来者何?所谓何事?”
一声冷喝制止住曾安民脚步。
皇城司的门口,两名守卫面无表情。
“我来寻白子青,劳烦通报一声,就说曾安民找他有事。”
曾安民面露笑容,话音落下,便是一张折好的银票悄无声息的弹入守卫手中。
“嗯……咳,曾公子稍等。”
那守卫不动声色的感受着手中那一角银票,面上露出和蔼的笑容。
说完,便朝着大门深处而行。
曾安民就笑呵呵的站在那里等着。
不多时,那守卫去而复返,他的身后跟着一名衙役打扮的人。
脸上也带着笑容态度更恭敬了些:
“白提司请您进去,您跟着这衙役走就行。”
“好咧。”
曾安民轻轻拍了拍那守卫的肩膀:
“多谢了。”
“不客气不客气。”
嘿嘿。
那守卫的腰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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