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投栈,无奈之下只好寻了一处避风处坐下,打算在这儿忍耐一晚。
“呦!”
一个东西硌了他一下,痛得他叫出声来,起身一看不由惊喜万分,原来是一个鼓囊囊的钱袋,打开一瞧,竟有银子四十两之多,还有几片金叶子。
这真是雪中送炭、雨中送伞。袁秋岳喜得险些落下泪来,心中暗道:“真是天无绝人之路,这下我明日便不会再挨饿了,这些金银足够我使上三个月的。”他将钱袋放入怀中,而后倚着墙角安逸的睡去。
次日,袁秋岳感觉精神恢复了不少,便在小镇上逛来逛去,希望找到一个好些的落脚处,好一会儿,总算寻到一个粥铺,于是打算先把饥肠填饱再说。
粥铺里的人还真不少,袁秋岳找到了个空位坐下,把伙计招呼到近前问道:“你们这里除了粥饭之外还有什么更好些的拿手菜么?”
伙计乃是位中年人,见袁秋岳衣衫破旧,一张小脸脏的活像个小花子,哪里像有钱的样子,于是摆出蔑视的嘴脸答道:“这位小哥,太好的没有,昨夜烤了两只野兔准备留着今天自己打牙祭的,还没有动过,你如果想要也未尝不可,不过每只最少二钱银子,请先付钱。”
袁秋岳心里暗骂:“真是狗眼看人低,你以为少爷拿不出银子么?”但低头见自己衣衫满是泥污、狼狈不堪,却也怪不得别人,便道:“那好,先付给你也无妨。”说着伸手入怀去掏钱袋,这一掏不由得呆住了,原来那昨晚捡到的钱袋竟然不翼而飞了。
伙计一见此情“嗤”了一声,道:“小哥,不会是忘记带钱了吧?”袁秋岳这才醒过神来,他又在全身乱摸了一阵子仍是没有,不由得急出汗来。伙计轻蔑的冷哼道:“你这样的我见的多了,若是先把烤野兔给了你,恐怕你早就溜掉了!”
袁秋岳顿时面红耳赤,嗫嚅道:“在下并无……并无此意……在下的钱……钱……不知何时……失落了……”
伙计大笑着道:“小哥,快些走吧,莫要挡了我们的生意。”
袁秋岳羞得无地自容,恨自己不会土遁,一下子钻入地下。四下传来围观者的讪笑声,那笑声直刺袁秋岳的心窝,他将头使劲往下低,转身朝街口奔去。
他来至一个无人处,几乎要放声大哭,他万未想到方捡来的银子,未动用分文,便莫名其妙的丢失了。还遭到伙计的讥笑,难道真是苍天有意捉弄么?
“咯咯……”正当袁秋岳黯然伤神之时,身后传来一阵银铃般的娇笑。他回首观望,但见一位妙龄少女正俏生生的站在那儿,柔荑掩口,笑个不停。
袁秋岳瞪了她一眼,冷声道:“笑什么?!”
妙龄少女朝他眨眨眼道:“我笑一笑也犯王法么?”“咯咯……”
袁秋岳哪有心情与她磨牙,只哼了一声,转身便走。但闻妙龄少女道:“喂,站住!你难道不想要钱袋了?”
“哦?你怎知我丢了钱袋?”袁秋岳止住步子道。
“我非但知道你丢了银子,还知道足有四十两之多,对了,还有几片金叶子。”少女得意地道。
袁秋岳惊异地道:“你怎么知道的如此清楚?”
少女一撇嘴,从袖中取出一物,道:“你看这是什么?”
“钱袋!我的钱袋,它怎会在你的手上?”袁秋岳惊诧地道。
“你猜猜看。”少女一边晃着钱袋一边笑道。
“莫不是捡的?”袁秋岳追问道。
“咯咯……”这妙龄少女又笑了起来,就如听到男人生孩子一样觉得好笑。
袁秋岳对她的笑甚感诧异,不由问道:“你又笑什么?是不是有人点了你‘笑腰穴’了?”
少女边笑边道:“我‘三手西施’还用的着捡东西么?”
“三手西施!”袁秋岳惊问道:“这么说钱袋是你偷的啰?”
“算你聪明。”少女扮了个鬼脸道。
袁秋岳闻言大怒,道:“原来是你作祟,快把钱袋还我!”
“三手西施”淡笑着道:“还你可以,不过———”
“不过什么?”袁秋岳忙问道。
“三手西施”道:“你拿什么报答我呢?”
袁秋岳呸了一声,道:“天下竟有你这种不知羞耻的女人,盗走人家的银子还要人来报答你,哼!你想得到挺周全,让我报答你,既如此,今日小爷便赏你个教训,看你今后是否还敢以‘三手’为号!”话音一落,左脚勾起地上的一根枯枝,叱道:“女贼,你当心了!”而后一挥枯枝,点向“三手西施”的“天突”要穴。
“三手西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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