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饿鬼”见他的武功突飞猛进,心里皆是甚感欣慰。
这日,“饿鬼”将袁秋岳唤至身侧,道:“岳儿,洞中所贮之物已是不多,明日一早我与你‘饿鬼’师父外出一趟,以备储物过冬之用。你便在洞中等候,切切不可出来生事懂么?”
袁秋岳道:“师父,还是让岳儿去走一遭吧。”
“饿鬼”一皱眉道:“不可以,你逃出星月山庄,那‘彩虹仙子’岂会轻易放过你?这里离云梦山近在咫尺,万一出了什么意外如何是好?”
“让他去吧。”“穷神”走过来,道:“岳儿也很久未出洞了,他还是个娃娃,怎能在这里呆得住?”
“饿鬼”叱道:“正因他娃娃,才不能放他出去,我看你是老糊涂了!”
“穷神”道:“我看你才真的老糊涂了!什么事都畏首畏尾,岳儿若老关在洞中,不到外面历练一番,便是武功再高也如同废物!再者说,事过半载,慕容雯能老在云梦山赖着不走么?还有,你瞧岳儿破衣烂衫、蓬头垢面,即便与‘彩虹仙子’面对而立,她也未必认得出。”
一番话说的“饿鬼”无言以对,好半晌才道:“那好,便依你老不死一回,不过岳儿这次出去若出了差错,看我不将你的老骨头拆了当鼓槌!”
袁秋岳道:“师父莫要担心,以岳儿今日之武功,谅那些许毛贼也奈何不了我!”
“穷神”一拍袁秋岳的肩头,道:“好样的,你这孩子他日必成大器!明晨一早你便可以单人出行了,呐,这里有纹银二百两,除了买些洞中所需之物外,余下的你可以去做身衣衫,免得成了真的小叫花子了。”
袁秋岳惊异地望着“穷神”道:“师父,这银子……”
“穷神”笑道:“岳儿,你以为我‘穷神’真的穷啊?告诉你吧,当年在丐帮时,我每日花的银子都能压死人。”
“饿鬼”嗤了一声,道:“岳儿,你莫要听他吹骆驼,他可是丐帮的头号吝啬鬼、铁公鸡,他一年花的银子连一只蝼蚁也压不死的。这二百两银子,是他节省了十七年零三个月才攒下的。你休看他表面很慷慨,其实他恐怕此时心疼的要去上吊了。”
“穷神”一瞪眼道:“我说饿死鬼,是不是你老婆在你的饭中下的砒霜太多,把你吃糊涂了,你怎会将你那点儿辉煌功绩栽赃在我头上了。岳儿,在丐帮时他才是名符其实的吝啬鬼,为了省下点儿碎银子,他竟宁可三日不吃饭!”
“饿鬼”一咧嘴道:“三日不吃饭倒是不假,不过我那是已经修成了‘玄龟灵虚大法’,休说三日不吃饭,即便是三个月也不在话下!”
“呸!别往脸上贴金了,你只不过是为了省下几文臭钱再娶一房老婆,替你生个龟儿子为你养老送终罢了。”“穷神”冷嘲道。
“饿鬼”不怒反笑,道:“我的钱连我玄孙都花不完,怎会把几文小钱放在眼里?”
“穷神”道:“就你那几个连丫丫葫芦都装不满的家当,也值得炫耀?”
“饿鬼”道:“你莫不是觉得自己的银子会比我多?”
“穷神”道:“当然要比你多,你知道中原最大的钱庄是哪个么?”
“饿鬼”道:“当然是洛阳的宝丰钱庄了。”
“穷神”得意非常地笑着道:“不怕告诉你,宝丰钱庄的银子有一半是我的。”
“饿鬼”不甘示弱,紧接着道:“可你别忘了,宝丰钱庄本就是我开的,后来觉得无聊,便将它交与我的侄子钱可发去管了。”
“穷神”笑骂道:“看来你的脸皮神功练得已臻化境了!”
“饿鬼”道:“不敢、不敢,与你相比可是小巫见大巫,甘拜下风、望尘莫及呀!”
袁秋岳见二老一斗起嘴来便没个完,心中甚觉好笑,便接茬道:“其实你们的银子比起我来那真如古树之一叶、九牛之一毛而已。去年冬日,我见家中柴草烧尽,便拿来十几麻袋每张一千两的银票燃起取暖;还有一日,我出恭时忘记带草纸,便将一张四十万两的银票取而代之。”
几句话说得“穷神”“饿鬼”捧腹大笑,道:“看来岳儿脸皮之厚,已经超过皇宫城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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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凌晨。
袁秋岳带上银子,辞别了二老,寻到路径,朝古鼎镇方向而去。晌午时分,他便来到了镇子上。
长街行人穿梭不断,袁秋岳随着人群向前缓行,忽抬眼望去前面居然有一座不错的小酒楼,上书着“醉香居”三字,他略迟疑了一下,慢步走了进去,打算先用些饭后再去办其它的事。
一入酒楼便见到许多背着刀剑的酒客,一个个身著劲装,眼神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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