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袁秋岳又是一怔,道:“莫非这一派掌门也早已归顺了‘红鸾教’么?难怪在‘冲霄崖’上他肆意挑拨群雄与我为敌,着实是可恶至极!”
皇甫婉儿道:“那个阎梓茗可非同一般,他的身份是‘红鸾教’的少教主,魏孤岩虽然是个掌门,但对此人亦是战战兢兢、极其畏惧!我被他二人掳之后,囚禁于‘飞虹渡’附近的一所偏僻别院之中,幸亏有丐帮沈帮主与尹小六发现了我的行踪,及时将我搭救出来,否则后果真是不堪设想!”
袁秋岳道:“没想到小六与沈帮主竟然也到了‘飞虹渡’,婉儿你可真是万幸。”
皇甫婉儿道:“是呀,今后如此冒失的事,我可不敢再犯。”
袁秋岳道:“婉儿,天色已暗,你适才为我耗损了不少内力,我们先到屋中略作调整,然后再慢慢叙谈吧。”
皇甫婉儿点了点头道:“也好,我看西北角处似乎有一口水井,不如我们先濯洗一下身上的泥污,否则实在令人有些难堪。”
袁秋岳微笑着颔首,道:“婉儿你所言甚是,我也觉得现在这个样子确有几分狼狈,来,让我抱你过去吧。”
皇甫婉儿娇羞一笑,也不拒绝,任由爱郎将自己揽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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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衾暖帐。
佳人依偎。
袁秋岳紧紧搂着婉儿的纤腰,相视低语,倾诉缠绵。
一对儿爱侣如胶似漆,仿佛两颗心业已融合到了一起。
皇甫婉儿白皙如玉的柔荑,轻轻撩拨着爱郎结实的前胸,脸上泛起红潮,妩媚呢喃,令人如痴如醉。
袁秋岳犹如坠入柔乡蜜谷,软香温玉任销魂,俊目迷离思呓语。
卧榻上真是春光旖旎、鸳梦醉人,云雨过后,相拥情更浓。
皇甫婉儿娇喘着道:“秋岳,你此生可不要负我才好。”
此言一出,令袁秋岳浑身一震,霎时间好似坠入冰河寒渊一般,默然不语,半晌无言。
在这一刻,他才猛然想起另外三个女人——易琇琪、颜月朦以及那乖巧无邪的月影。这件事该如何开口,如果此时不说,日后恐怕更加难以解释,若是如实相告,又让皇甫婉儿情何以堪?!
皇甫婉儿发觉袁秋岳神色有异,禁不住追问道:“秋岳,你为何突然发呆,难道有什么心事?”
袁秋岳轻叹一声道:“婉儿,有件事我实在难以对你启齿,却又不敢欺瞒,我……我……真是不知该如何是好!”
皇甫婉儿愣了一下,略一沉吟道:“秋岳,我们已有结发之缘,你还有什么不能坦言相告的呢?”
袁秋岳咬了咬嘴唇,嗫嚅道:“此事说来汗颜,我在流离之时,先后结识了三位红颜知己,她们不仅对我有救命之恩,而且……而且情深意重,愿与我……与我……”
皇甫婉儿闻听此言垂首不语,似有所思。
袁秋岳见此情形心中惶恐不安,急忙伏榻欲拜,哪知皇甫婉儿却一把将他扶住,轻声道:“秋岳你何必如此,大男儿怎可轻言屈膝?婉儿我绝不是坊间那些不明事理的世俗女子,既然我的爱郎是天下少有的奇男子,难免会招惹诸多芳心倾慕,婉儿深明纲常礼法,又岂敢稍有妒怨之念,惟求夫君你心中有我,便足令我铭感于心了!”
一番话让袁秋岳感动得热泪盈眶,心绪难平,他原以为皇甫婉儿会对自己怒目相向、冷语叱责,岂料人家非但没有丝毫嗔怪之意,反而从旁好言劝慰,这怎不让人由衷折服?
袁秋岳动容道:“婉儿,你此言可是出于真心么?”
皇甫婉儿道:“秋岳你不必过于介怀,婉儿所言句句出自肺腑,自从你坠落深崖,生死不明,我与丐帮兄弟苦苦搜寻了数月,也未见你的踪迹,那时我便对天发下誓愿,只要你能平安回来,任何苦难我都甘愿承受,今日你我有幸重逢,亦是多亏那三位红颜知己的相救之恩,就凭这一点,你也不应辜负她们对你的那片痴情,况且当时你记忆全失,亦非存心背弃于我,所以也无须为此心存愧疚。”
袁秋岳紧紧握住皇甫婉儿的玉手,满面正色道:“婉儿,你真是唯美至善、世间少有的奇女子,称得上是‘心无瑕、品如玉’的绝代娇娃!”
皇甫婉儿羞涩一笑道:“秋岳你实在是过誉了,对了,你快将如何结识那三位红颜知己的经历给我如实道来,不得有半点隐瞒。”
袁秋岳憨笑着道:“遵命,娘子!”
皇甫婉儿佯嗔道:“真没看出你竟如此油嘴滑舌,还不快快细细讲来,不然看我如何罚你!”
袁秋岳道了一声“是”,而后将自己在“隐仙谷”以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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