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惜的很呐,如你等这般比试下去,恐怕斗到今夜子时也分不出个高低上下来!”
施小雅闻言顿时羞得玉颊绯红,心中似有小鹿般乱撞,她自己也说不清为何会不忍心全力放手一搏,仿佛对方身上散发出一种摄人心魄的魔力。不仅如此,令她倍感疑惑的是,无形中似有一股无法抗拒的力量,控制着她的每个招式,使之无法摆脱。
这种莫名的感觉,让施小雅心中不停纳罕着,难得眼前这籍籍无名、平庸无奇的男子,竟然是身怀着通天彻地、以剑驭人的无上神功么?
这怎么可能?这绝对不可能!
施小雅脑海中不停否定着,她暗暗思忖着:“有这种本事的人,放眼天下恐怕只有三人而已,为首一个当属早年归隐海外仙山的‘剑圣’慕容磊;其二便是与之齐名的‘欺世玉娃’钟离晓;另外一个恐怕惟有‘红鸾教教主’沈红鸾了,除此之外,当今江湖还能有谁身怀这等神鬼莫测的至高武学?”
心中尽管有些凌乱,但施小雅到底也见过一些风浪,她知道再不使出“蝉翼剑法”,势必会被阎梓茗斥责,届时想要脱身事外恐怕难上加难。心念飞转间,只见她将手中的“蝉翼剑”一拧,娇喝道:“得罪了!”话音未落,但见那纤巧的娇躯化作一道红影,使出一招“飞蝉入柳”,犀利冷寒的“蝉翼剑”直奔袁秋岳的咽喉疾刺攻到。
袁秋岳并未立刻回击,只见他向后倒翻,巧妙的避过剑锋,而后整个人猛地纵身飞起一丈余高,将手中“惊鸿剑”随手向下斜劈过去。
施小雅一剑走空,双足顺势轻点,也跟着飞掠而起,剑刃炫出无数刺眼的光影,朝袁秋岳双腿接连攻了十余剑。
袁秋岳猛地变换身法,好似一只生了双翼的灵猿一般,刹那间在空中移形换位,消失了踪影。
施小雅适才那招“秋蝉寻踪”乃是“蝉翼剑法”中的一式绝招,自她进入“红鸾教”以来,还从未展露过这一秘技。她原本以为,此剑式一出,必然能令对方受些轻伤,可出乎她意料的是,自己漫天的剑影不仅全部落空,而且对方竟然在那密不透风的剑幕中陡然消失了踪影,恰似虚幻的幽魂一般,眨眼之间便已匿形遁迹。
这一下当真让施小雅大惊失色,她暗叫了一声“不好!”急慌忙四下顾望,却始终未能发现袁秋岳的影。
正愕然间,突闻身下不远处传来一个充满揶揄的声音唤道:“施坛主,你输了!”
众教徒纷纷循声举目瞧看,但见那发声者竟是少教主“丰都鬼使”阎梓茗,而那消失不见的袁秋岳,此时正背负双手稳稳站立在她的身侧。
施小雅屏住真气,自半空飘然落下,先是略微一怔,继而开口道:“少教主,敢问小雅何曾败了?虽然适才那一招被他侥幸躲过,但也不能由此判定便是他赢了此阵吧?”
阎梓茗口中发出一声怪异的蔑笑,言道:“施坛主,你且摸一摸你鬓间可少了什么?”
施小雅闻言忙用柔荑轻轻一抚香鬓,顿时整个人都惊愕住了,原来,在她粉鬓边的那一缕青丝竟然不知何时被剑锋削断!
刹时间,施小雅娇嫩的玉颊立时升起了一团羞红,她轻咬了一下樱唇,望着阎梓茗身旁的袁秋岳,只见此刻在他左手两指之间,正缠绕着一缕柔柔的香丝,那可是每个未出阁女子最为珍视之物,如今竟落在了一个鲁男子手中,这怎不令她羞愤交加?不知不觉,两行莹泪顺着香腮滚落而下。
阎梓茗转过身来,眼中充满赞赏之色对袁秋岳说道:“付登铭,你果然有些手段,的确没让本尊失望,而今你胜了施坛主,本尊亦不会食言,你可愿意让施小雅今夜为你暖床么?”
此言一出,在场所有的目光全都充满了艳羡和嫉妒之色盯在了他的身上。
袁秋岳并未马上回话,他环视了一下四周,而后沉吟了片刻方道:“少教主,请恕付登铭斗胆进一言。”
“哦?”
阎梓茗双眸一转,道:“有话尽管讲来。”
袁秋岳道:“属下认为,施坛主并未输给在下。”
话一出口,四下顿时喧杂成一片。
袁秋岳并不理会,接言道:“在下与施坛主交手之前,她已与丁玄斗过一阵,虽然在剑法上赢了丁兄弟,但其真气也一定耗损过半,如此一来,再与我交手势必是吃了暗亏,适才虽然登铭讨巧侥幸略占了上风,不过这也不能就此断言施坛主输了此阵,因此请少教主判定,在下与施坛主战为平手,不知少教主意下如何?另外施坛主乃当今武林芳芷,付登铭焉敢生出亵玩之心?这一点,在下亦不敢越矩应允。”
不远处的施小雅原本输了阵仗,又被削断青丝,正羞愤难当,不知如何面对之时,孰料想,那付登铭不仅没有口出轻佻羞辱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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