昔日定下的守隘铁律,教中任何人皆须从之。”话音未落,便自怀着掏出一物,朝廖寒铮高高一举。
廖寒铮仅瞟了一眼,便已面色骤变,急忙说道:“原来是‘青衿戒使’法架至此,恕罪、恕罪,来人呐!速速拉起闸索,恭送姚副教主与戒使大人出关!”
袁天义收起了戒使金令不再搭话,待关隘闸口吱呀开启,便将马腹一夹,抖开缰绳,策马扬尘疾驰而去。
廖寒铮望着远去的双人一骑,幽幽一叹道:“‘八荒魔女’的面子可以不给,但‘青衿戒使’委实是招惹不起,还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
正自语着,猛听得半空中一声惊天巨响,随即数百道诡异耀眼的光焰向四外飞散,将沉寂的黑夜照得通明。
“裂空惊云箭!”
廖寒铮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惊呼出来。
“这是召集‘红鸾教’坛主以上教众的信令,非危急状况绝不会轻易使用,看来圣教总坛真的是出大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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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隘之外。
妖石谷中。
黑马才奔出未远,便已听到身后传来惊雷之声。
二人勒住缰绳侧身回望,皆在心中道了一声“好险!”
“八荒魔女”心有余悸地说道:“幸好决定果断出关,若慢上半步,恐怕是再也难有脱身的机会了!”
“诛邪神剑”袁天义亦是长舒了一口气道:“是啊,可惜用不了多久,她们便会收到你我出关的通报,以阎梓茗的性情,绝对不会善罢甘休!”
“八荒魔女”闻言不由羞愧的垂下了头,轻声说道:“是玉凤无能,连累了戒使,若是我及时杀掉阎梓茗,断然不会落得如今这般狼狈!”
袁天义并未开口,翻身下了马,牵着缰绳一言不发的向前缓步走着。
“八荒魔女”被袁天义这突然冷漠的反应弄得一时不知所措,她拨了一下额前散乱的发丝,说道:“玉凤还要感激戒使在我危难之时伸以援手,救命之恩无以为报,日后玉凤当任凭戒使驱使,绝无怨言。”
袁天义依旧没有搭话,而是渐渐加快了脚步。
“八荒魔女”咬了咬嘴唇,沉思了半晌方才再度开口道:“戒使想必是对玉凤有了怨气,没错,此番刺杀少教主功败垂成,害得戒使也无法在总坛继续容身,一切罪责都应归咎于玉凤武功的卑微。”
袁天义突然停住脚步问道:“看你的伤势应该是经脉尽断,到底遇到了什么样的对手,才逼得你使出了‘飘渺剑法’?”
“八荒魔女”听到“飘渺剑法”四字,不由得呆愣了一下,说道:“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尊使的法眼,原本那阎梓茗是必死无疑,谁知半路却杀出个同样身为‘青衿戒使’的邝雪岚,这丫头着实难缠的紧,无奈之下,我才被迫施展出了杀招。”
袁天义冷冷说道:“如果我所料不错,恐怕你是用了‘飘渺一剑’那最后一招吧?”
此言一出,当真将姚玉凤惊得目瞪口呆!只见她张大嘴巴,好半天才定下神来,嗫嚅道:“是……是……正是如此,虽然凭借这一招,重创了邝雪岚,但也由此崩裂了周身经脉,落得武功尽废!敢问尊使又是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
袁天义听罢,禁不住发出一阵狂笑,那笑声令“八荒魔女”感觉到头皮发麻,两鬓间竟渗出汗来。
好半晌袁天义才止住笑声,说道:“我如何会不知晓,你那‘飘渺剑法’的残卷,原本便在我的手中!”
一句话让马背上的“八荒魔女”如遭雷击,整个人瞬间僵立在那里,过了许久,方自开口道:“这怎么可能,你……你……你究竟是什么人?”
袁天义声音极其阴沉地说道:“问我是谁?那好,今个便让你知道我到底是谁!”言罢,猛地将脸上的黑巾一把扯掉,刹时,一张略显沧桑,但却充满凛然正气的脸,展露在姚玉凤的眼前。
“八荒魔女”一眼望见袁天义的脸,顿时骇得从马背上翻滚下来,口中喃喃自语道:“鬼……鬼……你……你莫非是鬼!”
袁天义上前一步道:“看你如此吃惊,想必是并未忘记老夫的样子。”
你是“‘诛邪神剑’袁天义”!“八荒魔女”颤声说道。
袁天义轻捋短须说道:“当年‘星月山庄’一役,参与屠戮的五个魔头还活着的仅剩下了你一人。”
“八荒魔女”面色惨白,张口结舌地说道:“怎……怎么可能,我……我明明看到你已经死了!”
袁天义再度狂笑道:“托你之福,还剩了一口气。”
“八荒魔女”体若筛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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