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王,神木林的鱼梁木下,有一个不太常见的客人等您。”
“客人?”
伊蒙疑惑,谁会来找他。
“您去看看就知道了。”
西蒙爵士坐立难安,伸手在腰间比划:“这么高,会说话,说是您的朋友。”
“好,我知道了。”
伊蒙一看就反应过来,想到河谷地绿岭生活的“牛马”松鼠人。
……
七月末。
高庭的葬礼结束,被悲伤冲昏头脑的加兰也为质问霍伯特伯爵而抱歉。
蜜酒河畔。
霍伯特伯爵面无表情,骑马走在队伍前列。
“父亲,咱们问心无愧,不用计较那么多。”
蒙德骑马跟在旁边,出言开导。
他其实挺理解父亲。
众目睽睽之下,被质疑谋杀了自己的封君。
这不只是对个人的侮辱,更是对海塔尔家族的蔑视。
是个人都不会不怒。
霍伯特伯爵目光前方,冷声道:“最近一段时间不要接触高庭的人,咱们安心安排王子的联姻,让加兰那个愣头青发疯去吧。”
“可是伊蒙徳没跟回来。”
蒙德爵士遗憾道。
高庭大火后需要重修,悲伤的氛围也不适合做客。
伊蒙徳找了个借口,骑着偷羊贼单独在河湾地转悠。
任由百般劝说都没用。
霍伯特伯爵神色如常,淡淡说道:“咱们把握住伊耿就好,君临传来消息,海伦娜公主骑着她的龙离家出走,国王的态度不明。”
韦赛里斯优柔寡断,一点不如人瑞王英明果敢。
但再不合适铁王座的国王,也是国王。
海塔尔家族必须认清自己的身份。
“驾驾驾~~”
伊耿骑着一匹白色战马飞驰,搅乱队伍的行进速度。
蒙德爵士脸色一变,打算去阻止。
“不必。”
霍伯特伯爵出言阻拦,无所谓道:“伊耿没骑龙陪着咱们走,再如何耽搁不了多少时间,总比坐在马车上的老头和弯足强。”
蒙德爵士只能放弃。
天色尚早,旧镇就在眼前。
“吁~~”
突然,霍伯特伯爵胯下的战马躁动起来,停在原地蹬着后蹄。
霍伯特伯爵不禁愕然。
刚要安抚,战马猛地窜了出去。
“父亲!”
蒙德爵士见状大惊。
战马越跑越快,无论霍伯特伯爵怎么尝试都无用,一溜烟脱离了队伍。
霍伯特伯爵到底人过中年,身体经不住颠簸。
战马绊倒一块石头,连人带马毫无防备的摔出去。
咔嚓!
蒙德爵士赶到时,只见到侧躺扑腾的战马,以及被压昏在马腹下的父亲。
“快来人,叫学士!”
惊慌的叫喊传遍蜜酒河畔。
……
旧镇,参天塔。
领主卧房门前。
蒙德爵士紧绷着脸,在走廊里走来走去。
已经三个小时了。
抢救的学士还没出来。
伊耿和林曼也在走廊里,焦急的等待结果。
“哎,麻烦了。”
林曼掏出帕子,擦拭额头的汗渍。
老提利尔公爵刚去世,要是霍伯特伯爵有个好歹,河湾地真是闹出大新闻了。
踏踏踏……
楼下传来一阵脚步。
一名骑士打扮的中年人上楼,脸色沉重道:“马夫看出了不对,伯爵大人骑的公马,是被伊耿王子骑的发情母马影响,才会失控脱缰。”
“什么,我?”
伊耿愣住。
“不是你。”
蒙德爵士双眼赤红,恨恨道:“你的战马是高庭赠与的,是提利尔家族的人干的好事!”
吱嘎!
领主卧房的房门推开,一名老学士满头大汗的走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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