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生稻教总坛的路!
如此说来,那些探查地下仙府的武修,遭遇的危险,很可能绝大部分都是被双生稻教暗中袭击。
长生境巨头不能进入地下仙府,是否也是双生稻教的手笔?
李唯一越想越觉得此事非同小可,禅海观雾难道就是因为,在王植和王守信的记忆中,发现了这一秘密,才迫不及待前来探查?
她和三位师父,有没有找到总坛来?
或许还在地下仙府的外围打转。
李唯一看到血手印魔甲内部的州牧官袍,连忙脱下,装进界袋,心中惊疑不定,不知道尧清玄有没有探查州牧官袍。
应该没有。
若探查过了,这州牧官袍,怎么可能还穿在他身上?
“那位灵谷殿殿主也不知是什么来头,恐怕不是善类,或许也是想要探查我的体质,继而夺舍。”
“尧清玄太冷漠了!若她关心尧音,怎么可能把尧音扔在药黎部族,十多年不管不问?尧音的日子,可并不好过。”
“若她不关心尧音,为何又对尧音的近况知之甚详?”
“算了,不能把活命的希望,寄托在一个能够抛弃自己女儿的女人身上。反正她只是说外面危险,又没有说我不能出去?”
李唯一想到此处不再犹豫,决定走出南清宫,去外面看看所谓的神教总坛到底有多恐怖,或许可以找到逃走的路。
带上六小只在它们带领下,找到了被尧清玄扔在地上的虫袋。
将六小只装进虫袋。
李唯一走遍南清宫的各个出口,也尝试翻阅宫墙,皆以失败告终。
最后,他来到血湖的东南角。
这里有一条两米宽的血河,水是从外面流进来,不断倾注进湖中。
既然水可以流进来…
“哗啦!”
李唯一沿血河,向上游游去,终于离开南清宫。
上岸后,他以法气蒸干身上的河水,看向身后死寂的庞大宫殿和园林,自言自语:“百密一疏?或许她根本就不在乎,毕竟这里乃是什么神教总坛。”
脚步声响起。
两位手提骷髅头骨灯的双胞胎少年,从远处走来。
他们十五六岁的模样,身穿墨绿色武服。
黑色的袖口,刺绣有两枚血红色的灵谷。
李唯一看出他们修为不低,是五海境武修。
如此年轻,前途无量。
他在观察那二人,那二人也在暗暗打量他。
待到二人走到近处,李唯一冷声道:“看什么看,知道我是谁吗?”
两位少年看出此人修为深不可测,不敢招惹,连连摇头。
李唯一挺起胸膛,单手背在身后,大拇指指了指身后:“我是南清宫的人!”
两位少年大惊失色,连忙躬身行礼,齐声道:“拜见师兄!原来师兄是南尊者的人,失敬,实在是失敬。”
“尧清玄就是南尊者?”李唯一这话自然是只能藏在心中。
他可是听隐九说过,双生稻教有五大尊者,负责东、南、西、北四境,及凌霄城的事物。
南尊者和旗下的丘、黎、郦、函、府、棺、菽七州长老,负责南境的事物。
其中一位少年,有些疑惑:“听说南尊者从不收徒,深居简出,最是神秘,南清宫弟子在总坛几乎不可见。”
“怎么,你在怀疑我的身份?”李唯一释放出战法意念。
邪道中人大多都是欺软怕硬,李唯一自然也就借一借南尊者的虎皮,给自己立一杆大旗。
同时,也是借此试一试尧清玄的底线。
就在南清宫外面,她不可能感应不到。
两位少年直接被李唯一的意念,压得跪伏在地,颤声道:“我们不敢怀疑师兄,只因师兄你没有穿稻袍,也从来没有在演武场、讲道场出现过,很是面生,所以所以,师兄收起战法意念吧,我们只是两个刚突破五海境的内门弟子而已…”
李唯一试探出不少情报,瞥了一眼他们身上穿的稻袍,将战法意念收回体内,沉哼道:“只有你们这种低境界的内门弟子,才必须穿稻袍。我何等人物,第四神子王术都要给我几分薄面。”
“王术”这个名字,是从龙庭那里得知。
两位少年心有余悸的站起身,不敢抬头。其中一人道:“那是自然,能被南尊者看中的人,必然是教中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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