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坐椅子凉屁股,胤禑索性拉着翠晴,坐到了热炕上。
富达礼三兄弟,不敢造次,都乖乖的站在炕边。
胤禑见他们太过拘谨了,便笑着说:“我这人喜欢热闹,都坐上来吧。”
现在的胤禑,就是石家唯一可以指望的大靠山,富达礼他们哪敢不乖?
于是,富达礼带头脱靴上炕,三兄弟一起围坐在胤禑的周围。
翠晴娘家的情况,胤禑可谓是了如指掌。
富达礼秉性厚道,从不惹事儿。
观音保,是胤禑发的话,才在太仆寺内,补了个养马的肥缺,他也还算是安分守己。
唯独,翠晴的二哥庆德,成天提笼架鸟,飞鹰走犬,沾花惹草。
上次,庆德把寿贝子喜欢的一个小戏子,勾到了手。
寿贝子捉奸在床,气得鼻孔冒烟,却楞是没敢动庆德的一根寒毛。
这年头,讲究的就是,打狗还须看主人!
寿贝子即使嘴唇咬出了血,也必须忍着,不敢不给胤禑面子。
八福晋的表弟安郡王,都被胤禑送进了宗人府的小黑牢,寿贝子又算是哪根葱?
庆德这种旗下大爷,成天吃饱了闲得蛋疼,不可能不惹事生非。
胤禑故意没拿鞭子抽庆德,就是把他当作了政坛风向标。
谁动了庆德,就是不服胤禑,也没啥好说的,直接报复回来!
不过,勾搭小戏子,和强暴良家女子,有着本质性的区别。
通俗的说,庆德可以恶作剧,却不能犯下重罪!
胤禑盯着庆德,冷冷的说:“你若敢犯了掉脑袋的王法,别怪我不救你!”
庆德低着脑袋,小声说:“九爷一直派人暗中盯着我,想抓我的把柄,致我于死地。不瞒您说,我又不傻,哪敢真的乱来啊?”
胤禑不由微微一笑,只要知所畏惧,就不会真出大事。
若是谁都不怕了,嘿嘿,距离掉脑袋,也就不远了!
庆德很有自知之明,他又不是老十六和老十八,胤禑怎么可能豁出一切的保他呢?
胤禑在石家坐了大约一个时辰,便留下了翠晴,自己起身走了。
在老丈人诺穆齐这里,胤禑意外的见到了老四和四福晋。
老四笑着说:“你四嫂非要拉着我一起过来,说是给惠香撑腰,免得你欺负了她。”
四福晋抿唇一笑,说:“爷,是您和十五弟,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关我什么事儿?”
胤禑心里有数,真相是,四福晋自己的三兄一弟都是庸懦无能之辈,唯一指望得上的娘家亲戚,也就是堂兄诺刚了。
四福晋的阿玛费扬古,出为良将,入为重臣,颇得康熙的赏识。
但是,四福晋的亲兄弟们,真应了那句老话,虎父犬子。
而诺刚在胤禑的扶持下,不仅接了诺穆齐的参领之职,还凭着扎实的功绩,被升为副都统。
在老四的母族和妻族之中,手握一定兵权的红顶大员,也就诺刚一人尔。
老四用得上诺刚,四福晋更不可能怠慢了自家的堂兄。
只要真有所求,关系不可能差!
此一时,彼一时也!
和石家人的夹着尾巴做人不同,惠香的娘家人,个个昂首挺胸。
有老四和胤禑一起撑腰,他们的底气十足!
用罢晚膳后,四福晋本想多待一会儿,可是,老四却急着回去。
胤禑哪能不明白呢?
年侧福晋,还在年家,等着老四去接呢。
不过,老四越宠年侧福晋,对胤禑就越有利。
惠香仅仅是四福晋的堂妹而已,年观音却是年侧福晋的同胞亲二姐,这能一样么?
正好,胤禑也要去接翠晴,便和老四一直告辞离开了诺家。
去接翠晴的路上,惠香忽然叹了口气,说:“姐夫对我堂姐,也就是个面子情罢了。”
胤禑暗暗点头,惠香确实很有观察力,透过现象看到了本质。
“那爷呢?”胤禑拉着惠香的手,故意问她。
惠香抿唇一笑,说:“每月总有五天晚上,爷总要歇在我屋里,我已经知足了!”
是啊,人贵知足呢!
胤禑的女人很多,而且,她们个个都比惠香漂亮,拿什么争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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