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者是作为红灯照掌门,为红灯照之下再有一家新附庸而贺。
你说他们是王玉楼的仇敌?
不是的,他们已经不配和王玉楼做仇敌了。
“仪式开始!”
主持仪式的是杨启,这位王玉楼曾经的故人,如今将要就任西山宗的掌门。
一拜仙盟二拜红灯照三拜莽象仙尊,嗯?
“诸位随我一起,四拜,拜玉阙真人!”
安和宁的眉头紧皱,心道杨启你真不是东西,仪式的流程都改了,只为拍王玉阙马屁。
至于吗?
几百名修士跪下行礼,王玉楼只觉得无趣。
他修仙的目的不是这个,结果在权势上,反而越来越大,这怎么不是一种负担?
“好了,起来吧,按流程走。”
王玉楼明明是在淡淡的表达不满,可杨启愣是和没听出来一般,撅着屁股,一脸激动的高声道。
“谨遵玉阙真人法旨!”
艹!
回来了,熟悉的感觉回来了,王玉楼也终于意识到是哪里不对了。
他们玩的这套,不就是我对莽象的那一套么?
他们不会也想着,某一天要杀了我吧?
什么‘王玉阙,你等着,终有一日我必杀你’?
情感上王玉楼不愿意相信自己的猜测是对的,但理智告诉他,这可能真就是真相。
有些无力的看向那渐渐垂落的夕阳,玉楼有些感慨。
曾经他给自己订立过一个三步走计划——跟随莽象,学习莽象,超越莽象。
但他没想到,这三步走不够完整,中间还有个成为莽象。
其实也不奇怪,和这些比畜生更畜生,比天骄更天骄的存在对垒,王玉楼的水平必须和他们类似,否则,只会输。
在这样的要求下,成为如莽象一般冷峻而又坚定的存在,也就不奇怪了。
修仙就好似一场没有退路的马拉松,上了赛道,必须跑到终点。
在任何时候,退,就是刀山火海。
黄秋生没有被刀山火海烧死,是因为他姓黄,他把自己的命运放在了赌局之内。
他的松快,只是因为黄家的老祖还没输罢了。
看着高喊‘谨遵玉阙真人法旨’的杨启,安和宁的牙都快咬碎了。
真该死啊,你这个狗东西!
不过很快,他就想到了一个好主意,心中甚至有些得意。
在追着王玉楼的腚比赛谁舔的更用心的游戏中,胜利者一定是我们安氏!
仪式结束前的最后一个环节,是王玉楼的讲话。
无非是寻常的对宗门的期待,完全没什么特殊的,今日真正的肉戏在于和邹天行谈西山宗-红灯照之间的税款分配。
但是吧,王玉楼讲完后,安和宁带头喊道。
“玉阙祖师的叮嘱,你们都记住了吗?”
王玉楼的脸黑了,看的金明度都有些皱眉。
“安和宁,你疯了吗?
什么叫玉阙祖师?
我王玉楼心中只有一个祖师,就是师尊!
红灯照只有一个祖师,就是师尊!
你啊你,自作聪明!尽是些小聪明!”
安和宁面色苍白的跪在地上,竞争的心念动起时,他就失了方寸,以至于犯了王玉楼的大忌。
看着地上的安和宁,杨启心中乐开了花,沙比,让你乱拍!
其实,王玉楼还没说完时就后悔了.
他刚刚的几句话,意味着安氏在西山宗内的弱势,祖师都需要平衡手下的势力,王玉楼就不需要吗?
这就是一句话说错,多少人的命运跟着改,从而影响王玉楼的大局。
但事已至此,只能将错就错,王玉楼总不能再给安和宁道个歉吧?
为了弥补安和宁,实现西山宗再平衡,宴会开始时,王玉楼把安和宁放在了自己的左手边。
他的右手边,坐的是红灯照掌门邹天行。
“掌门师兄,西山宗与红灯照的税款分配”王玉楼开口道。
这是今天真正的肉戏,西山宗的税款分配需要烛照派的意见,而且必须充分尊重。
“哎,玉阙真人客气,就按南叶国的来,和以前的四明宗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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