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我能有什么想法,下面的事情我已经多年不关心了。
要说仙盟之内,对变法最上心人,此时恐怕不在我们群仙台中。
你那好弟子去了湖州,如今就在水宫之中做客,我且把他喊来,让他说说,变法该如何进一步大改大变!”
——
太和水宫静静地矗立在太和大泽的中央。
修仙者的宗门在气派程度上往往从来不吝耗费,水宫更是把这种不吝耗费的习惯发挥到了极致。
一道如山般的法相静静地站在水宫的中央,高度足有千丈,其中伟岸,便是紫府大修来了,也会心中发憷。
而法相的周围,便是水宫的建筑,建筑们如同拱卫皇帝的卫兵,把法相抱在了中间。
太和水尊法相。
法相法作为金丹之上的主要修行法门之一,和曾经繁盛的元婴法类似,如今已经为当世的显道。
站在金乌赶日之上,王玉楼平静的看着那水尊法相,许久才笑着摇了摇头。
能被水尊掀起的波澜冲垮,反而说明他已经站在了极高的位置上。
没什么好遗憾的,只要不放弃的走下去,就永远有希望。
逐道者不该被任何困难吓倒,如果受点挫折就要去哭天抢地,那王玉楼不如回王家山养驴。
当然,以他现在得罪的人,若是王玉楼回王家山养驴,肯定活不过三月。
有的是死士和仇敌愿意慷慨就义,割下王玉阙的狗头,而后慨然赴死。
说不定死前,他们还会认为自己以命换命换的值.
“玉阙道友,我们一起下去把,天水生已经带着人在等了。”
余红豆站在后面,看着王玉楼的背影,看了好大一会儿,才开口提醒道。
生活在当下这个特殊的时代,如王玉阙一般的真正的天骄不需要斗法,就能让对手明白他的可怕,甚至让修为远比自己高的女修折服。
气魄是个虚幻的东西,但它真实的存在,或许又名道心,存在于每一位逐道者的身上。
在王玉楼一步步高歌猛进,推动变法一点点向前时,余红豆没什么感觉。
当王玉楼面对太和水尊可能的干涉,莽象变法快要变为水尊变法时,余红豆才第一次意识到,这为副盟主的身上,担着怎样的重压。
群青馆内住的不只是王玉阙,还有仙盟六州无数人的期待和质疑。
如果不是水尊干涉,他会成功吧?
“走!”
相比于接待余红豆时的草率,面对副盟主的到来,即便是自认为不需要把王玉楼放在眼里的天水生,也依然摆出了最高的礼遇。
一个众所周知的事实是,王玉楼不强,但这个人从来没输过。
不仅没输过,而且赢的速度堪称可怕。
从西海初露峥嵘,到两宗前线声名鹊起,再到忽然升任仙盟副盟主,王玉楼基本没有犯过任何大错。
这才是最可怕的。
一名从不犯错的修仙者,寻常人可能会认为就是王玉楼运气好。
但如果站在更为现实的视角去看,更具有服从度的可能,只会是这个人太懂修仙界的规则和变化。
他看得清路,所以他总能选对。
和这种没有输过的人打交道,天水生怎能不小心?
看着密密麻麻跪了一地的太和水宫修士,王玉楼摇了摇头,平静道。
“水生宫主客气了,我当不得如此礼遇。
上任以来,我多次强调过这件事。
可能湖州太远,你们不清楚。
我再强调一遍,我上任副盟主,是抱着为仙盟同道服务的心思来的,没有任何的权欲。”
天水生心中不以为然,但依然笑着应和道。
“是水生欠考虑了,也是因为玉阙真人您要来,大家都想见您,才”
看着欺软怕硬的天水生,余红豆忽然有些想笑。
真不是东西啊,王玉楼不是东西,天水生不是东西。
如果不是王玉楼把自己当沙包羞辱,天水生怎么敢那么对自己?
这俩都是纯贱人!
“好了,不说那些,水生道友,金谷园那边对斗法争地的准备已经很齐全了,你们太和水宫准备的如何?”
水尊再坏,王玉楼依然要尊重人家,做好自己的副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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