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例。
莽象重伤,开启了混乱时代的序幕,这种可怕的因果关系,对应的就是莽象仙尊的含尊量之尊。
玉阙仙尊也是大天地的正经金丹,即便说他再天骄也不为过,甚至,都能称得上时代之子了。
当然,当然,罗刹作为顶级金丹,手下不缺天骄,天骄只是给罗刹做狗的门槛。
但天骄之间的差异之大,相比于时代之子层次的玉阙仙尊,老罗手下的那些天骄,就多少沾点不是那么可靠的意味了。
用谁,未来都可能,不对,是未来都必然不忠诚。
所以,为什么不用玉阙仙尊呢?
玉阙仙尊是大天地有史以来实际最速金丹记录的保持着,还是在最沉沦最死寂的时代中成的道,不能拿玉阙仙尊实力的弱,否定他的一切。
“和我想的有些差异,但还是多谢陛下厚爱。”
“噢,你是怎么想的?”
“陛下,不知道您是否还记得,青蕊当初带我初登簸箩会时的景象?”
“唔仙盟变法,对了,从你在簸箩会上走了一圈后,大天地的变法就立刻提速了。”
玉阙仙尊摇了摇头,回答道。
“我说的不是这个,而是当时倒悬壶尊曾问我,大天地的底层修士们都在想什么。”
王玉楼已提醒,罗刹就瞬间想到了当时的情景,他感慨道。
“百岁不到,论道簸箩天。
你成道快,不是没有原因的。”
“非也,陛下,我看到的是另一种可能。
时代在往前走,旧日的传奇,在浪潮的洗礼下,也难免狼狈。
万世法从来不存在,底层的凡人一万年、十万年,遵循的依然是弱肉强食的法则。
可修仙者们,到了高处,就不仅仅是弱肉强食了。
金丹之中,强的可以吞天食地,弱的甚至死都死的静悄悄的,不会有一丝波澜。”
玉阙仙尊还不知道神光已经入了仙王的大胃袋许久,他实际上感慨的是那些跟着灭仙域一起覆灭的妖神们。
千年万年几万年的经营积累,在大势之下,脆弱如鸡子。
那些动手的老登,甚至是一点点看着砧板上的鱼自己把自己杀了的,而后才开始分食。
再厉害的旧日天骄,在新时代的汹涌浪潮中,都是鱼肉。
毕竟,新时代不总是积极的,它只是有变化,但这种变化不是对所有人都好。
“陛下,玉楼只看到,世间无万世法,古法沉沦,但也有部分保留。
什么样的古法得以保留,什么样的新法能够在新法不断创新的情况下成为最强,这些才是关键。
我其实以为,我的最大价值,就是证明了修仙界已经到了某种必须变的时刻了。
区区一个小紫府,就能掀起那么大的浪,仅仅是因为我的能力吗?
不是的,是大势如此,我不过是站在大势上,稍稍走的快些罢了。”
罗刹陷入了沉思,不是说它蠢,作为一个几万年的老登还看不懂这点道理。
问题的关键在于,真实的维度于不同人的视角中是不一样的。
他们都是修真者,也都接近于真,可对真的理解又有所不同。
就像玉阙仙尊所言,正是这种同样的事情,判断出不同的真的差异,才是时代变迁之下的关键。
浪潮过后,留下的是什么,它们凭什么留下,它们的留下意味着什么?
都是问题。
包括玉阙仙尊作为一个最弱的后进者,所看到的‘万世法绝无可能’,都是一种很个人化的视角。
这些东西,在仙尊的层次上,属于论道的范畴。
从这一点而言,玉阙仙尊一路修行,近乎于道,得以成为了大天地实际最速金丹,是一直有脉络可寻的。
普通的修行者渴望更强的法门,更高品级的灵物,更好的法宝,更强大的势力。
但玉阙仙尊紫府时只修遁天河,灵物更是从来没有贪过,本命法宝到现在都没开始炼,副盟主之位自己退、亲手创立的玉阙宫自己分流。
这些所有和寻常修仙者迥异的‘修行’,反而塑造了玉阙仙尊的尊位。
其中的反差和区别,实在太有深思的空间了。
世间绝无万世法,古法更是被窝淘汰的嗷嗷叫,那成道如此快的玉阙仙尊,是不是摘除了当下时代的最强法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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