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就不行了!”
陈光良说道:“风险与机遇并存。金融如同工业的血液,为其提供必要的资本、资源配置和风险管理服务。”
“受教”刘鸿生诚恳道。
像陈光良这样的天才,又怎么不让人羡慕,但好在刘鸿生知道自己的斤两,对标金、公债、期货等,是没有把握的。
所以,还是不去碰那些为好!
接着陈光良说道:“贾汪煤矿我投资一年,总资本是借银行的40万,利息4万。我本意不是赚钱,所以50万大洋就可以出售。”
煤矿、制糖,他的本意都不是赚钱,而是‘实业救国’的信念。
但是,他做生意是不能亏本的,这是商业的职业操守。
刘鸿生惊喜的说道:“当真?”
这个价格太合理了,毕竟贾汪煤矿现在账户上还躺着50万的现金流,且开采正常。
事前,他甚至想过陈光良开价60万的。
陈光良笑道:“自然是真的!不过我提醒刘先生,煤炭行业有风险,洋煤的优势很明显,所以我今天出售后,不管以后未来如何。”
明着说。
愿意投资就投资。
当然,贾汪煤矿也不可能亏本,等到冬季旺季时,存煤也是可以赚钱的。避开抚顺煤和开滦煤的倾销季节便可。
一年不赚钱,下一年赚钱即可,这玩意本来就是‘行情生意’。
刘鸿生直接说道:“这是自然,陈先生今天开出的价格,已经是我没想到的。生意的风险,自然是该自己承担。”
“好,明天我们正式签署合同。”
“好,陈先生爽快人”
陈光良将夏高翔、叶熙明叫到自己的办公室。
“我个人存入平安银行的资金,已经达到110万大洋(60万出售在建平安银行大厦、50万出售贾汪煤矿股权),平安银行需要支付我每年6厘的利息。另外,平安银行投资的150万大洋标金,如今已经增值到168万大洋,可以进行出售掉。这两笔大资金,可以全部投入公债当中;加上原本计划投资100万的公债,总计380万大洋买入公债。”
平安银行的存款,已经攀升至480万左右,贷款也达到70万左右,资本额则在100万出头。
如今,仅公债就占存款的八成左右,很显然陈光良是在赌。
夏高翔也明白这一点,但谁叫老板还有250万大洋的标金存款单,做平安银行的后盾呢!
所以,他只是说道:“只是流动资金仅三十万左右,会不会太过紧张?”
陈光良说道:“这一点你们放心,一旦日本军队撤出沪市,上海将迎来一股‘热钱’,银行也不会再缺钱。所以,我们只需要继续大力吸纳存款即可。而且,我那250万大洋的标金,都存在保险柜中,也算是流动资金可以借给银行。倘若不是平安银行大厦还没有建立,这些资金就能存放在外面自己的保险柜中。”
叶熙明这时候说道:“南鲸政府已经严令公债交易所必须在5月1日开业,我们可以在那个时候开始买进。”
陈光良说道:“不错,而且不需要马上买进完,短时间内没有人想到公债会反弹的,大家恐慌情绪还在,所以两三个月买进,问题都不大,不是一次性买进。”
这样一来,资金也在流动中。
夏高翔继续说道:“确实恐慌情绪在,大家都担心南鲸政府的信誉问题。”
陈光良靠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说道:“别人恐慌的时候,我们就该疯狂;别人疯狂的时候,我们就该恐慌。因为,赚钱的永远是少数!南鲸政府的政权,还是很稳定的,他们也不会冒险将金融市场搞混乱,那他们再无支持者了。”
夏高翔、叶熙明顿时一震,仔细回味着陈光良的‘金口玉言’,心中才想起——自己的老板,可是金融市场的常胜将军,更是基本鲜有负债的大实业家。
“明白了”
两人离开后,陈光良伸展一下身体,脸上露出笑容。
这家银行将成为他的最核心的产业,他要在‘法币’发行前,将平安银行布局‘上海香港’范围内的银行,并在1937年完成香港注册及资产转移。
所以,他才投资公债,尽快将资本额提上去,信誉提上去。
至于等到1941年前,他又可以将资产存进美国的银行,以最大限度的保存财富。
傍晚,陈光良下班后,拒绝一些不必要的应酬,便朝着家里赶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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