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两人话语不停,正要入城,突见道旁有个伏地乞讨的老丐子,气息奄奄。
司徒琴眼现不忍,谢渊也叹息一声,见那丐子如此老了,便下马解下水囊和干粮,递给乞丐,倒是没给钱。
那乞丐虚弱的说了声:
“谢过公子。”
说罢便接起水囊,咕咚咕咚的灌起来。
谢渊和司徒琴都有些惊异,这乞丐说话文质彬彬,竟然还像个读书人?
他好奇问道:
“老丈,你也读过圣人之言?”
“惭愧,圣人之言、三经四义,都曾读过。在下姓范,之前也当过秀才。”
老乞丐喝过水,精神恢复些许,一脸惨淡的说道。
谢渊闻言,更是惊异,秀才也是功名,怎会落得如此田地?
他想到就问,没成想听到范秀才答道:
“老夫本来在城内教书,薄有田产,老来得女,疼如掌上明珠,生活过得还算惬意……
“然而前年小女走丢,结发妻子伤心过度,忧郁而死;我葬了妻子,为寻女儿散尽家财,却一无所获,最终只能守在这城门口,想着也许能碰见她……”
谢渊和司徒琴对视一眼,没想到还没进城,便碰到这事。
他的心情稍稍沉重些许,念头电转,问道:
“范先生,你可有消息,女儿是如何走丢、或者被谁拐走的吗?”
范秀才一脸茫然,浑浊的眼珠变得湿润:
“不知,不知!我就是不知道,一转眼她就不见了,不知被带到哪里去……”
谢渊见他这样,叹了口气,稍微试探道:
“那范先生,你有没有听说本地的势力、或者官府……有这方面的传言?”
“官府?不可能!”
范秀才愣了一下,斩钉截铁道:
“我和县太爷姚知章曾同在书院求学,他得知此事之后还要助我,是我不愿受他人之禄。姚大人两袖清风,一心为民,本地的帮派势力、武馆门派也管理极佳,我猜是雁州那边来的人!”
谢渊听了,见无更多信息,暗暗摇头,给了范秀才一些碎银子,和声道:
“范先生,你拿着钱先将养一下,这事急不得,我替你查。”
“啊?你?敢问公子是……”
范秀才一脸呆滞。
“我是做好事不留名。”
谢渊摇了摇头,和司徒琴牵马入了乌河县城。
两人先在客栈安顿下来,司徒琴蹙眉问道:
“谢镖头,怎么说?准备从何处着手?”
两人遇到范秀才,见之前殷实的家庭因为女儿走失家破人亡,心里都不好受,顿时从春光秀丽中脱离出来,来到了现实熔炉。
“既然宗主都说这里官府有问题,那当然是直接上门了。”
谢渊沉吟一下,便道:
“我们就化作小门小派、古道热肠的年轻弟子,去县衙里探一探路!”
司徒琴眼睛一眨,道:
“开门见山,倒也是个好方法!”
两人携手出门,走到县衙门口,直接敲起登闻鼓,顿时引起一阵骚动。
片刻后。
“堂下何人,何事敲鼓?”
面容清癯的县令高坐台上,脸色严肃冷峻。
谢渊拱了拱手,道:
“在下石渊,这位是我师妹谢晴,我们来自云州南山县公道门。”
司徒琴一听,俏脸一红,悄悄捏了他一下。
“公道门?”
县令姚知章皱眉思索一下,看看左右,见都是摇摇头,看来是没听过的小门派。
名字倒是古怪。
“原来是来自公道门的高足,两位为何敲鼓?”
见不是平民百姓,县令和蔼了许多。
“我听说贵县不少女子孩童走失,心下不忍,故特来相问,不知县太爷有以教我?”
谢渊朗声道。
姚知章一听,脸色微变,沉声道:
“石公子哪里听说的?本县虽不是路不拾遗,但也许久未发刑案,这鼓也很久没人敲过了。”
“还用听说?城内酒肆茶馆,到处都有人讨论,这一月便走失三个孩童,不知所踪。县太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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