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看来,谢渊完成得很好,反应机敏,这货物有问题的借口果然让孟河生紧张,应该马上就可以带二人直接去存货的地方,司徒琴不由一双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谢渊,露出灿烂光芒。
孟河生听了谢渊的话,显然想到什么,点了点头,不过他面色有些古怪,踌躇一下,问道:
“姚大人,这事你跟钱先生提过了吗?您直接找他不就行了,我又在他那说不上话。”
谢渊迈开的脚步顿了一下,悄然和司徒琴对视一眼。
钱先生又是谁?
被抓来的女人小孩,不是关在船帮的吗?
按两人设想,若姚知章和孟河生合作在这乌河县拐卖人口,应当是姚知章总览全局、掩人耳目,然后孟河生负责具体实施,以及借水路这最好的方式转运。
可是现在看孟河生的意思,似乎是这位钱先生管着“货物”的看押,并且地位极高,孟河生根本够不着?
谢渊听到关键信息,正自心念电转,那边孟河生脸上渐渐显出疑色,悄然打量了几下谢渊,轻咳道:
“姚大人,货要运走,我肯定会给您给钱先生汇报。您就算想知道,派个人来问就是,怎么这么直当当的走到我这小地方,人多眼杂,鱼腥味还这么重,未免失了您的身份。”
谢渊回头看了他一眼,冷哼道:
“怎么,你在教我做事?”
孟河生脸色微变,连忙说道:
“不敢不敢,姚大人,我只是不知您为何突然到我这里来……”
“我也是急糊涂了,你根本不知道这事牵扯多广,还在这问东问西!事情要是捅出去了,都准备玩完!”
谢渊一挥袍袖,大步往外走去。
孟河生听了,顿时额头冒出汗来,一脸络腮胡的壮汉小跑两步,点头哈腰道:
“姚大人,怪我多嘴。您能不能透个底,到底是抓到哪家了?”
谢渊瞥了他一眼,突然起了促狭心思,咳嗽一声,低声道:
“你知不知道,当年平西王有个女儿……”
“什么!我们把平西王的女儿抓了?”
孟河生脸色大变,虎躯一震,没控制住音量的吼了出来。
“小点声!”
谢渊感受着腰间软肉处伸来一只小手拧他,力道还不轻,龇牙咧嘴道:
“就凭你……就凭我们,想抓她,可能吗?那可是天上的仙女一般的人物!”
感觉腰上的力道小了点,谢渊笑了笑,继续道:
“只不过皇帝也有三门穷亲戚,平西王女,也有几个民间朋友,走镖的练剑的游侠儿什么的。这次抓的人,有一个便与她有旧,听说现在这位仙子见朋友不在,已经在过问追查了!”
孟河生额头渗出滚滚汗珠,苦涩道:
“姚大人,这可咋办?真被她找到这来,您或许没事,我怕是一百条命也不够赔的!”
其实她现在已经在这了……
谢渊淡淡道:
“无妨,我已经通过我的渠道知晓此事了,我现在就去找钱先生。”
孟河生连连点头,忍不住催促道:
“姚大人,您可要加紧呐!”
“我知道。”
谢渊被孟河生恭送出门,和司徒琴两下转入人群之中,消失不见。
“好啊谢镖头,总感觉你现在老是趁机占我便宜呢?”
一处僻静的巷子,司徒琴轻轻捶了谢渊一下,娇嗔道。
谢渊嘿嘿一笑,也不反驳,见司徒琴白生生的俏脸微粉,也没见反感,反倒平添风情,不由心中一荡。
两人对视一眼,皆感气氛有些旖旎,不过时机地点都不对,各自转过视线。
谢渊轻咳一声,道:
“虽然最后夸张一下,借王女威名将孟河生吓了一跳,面上没再起疑,但凭他和姚知章的隐秘合作,这事肯定不久就会暴露。”
司徒琴点了点头,蹙眉道:
“竟然还有个神秘的钱先生,地位看似还在两人之上,说不定才是幕后主使。只可惜孟河生地位太低,看起来跟钱先生也不是直接联络,不然还能顺藤摸瓜。”
“孟河生的实力不弱了,竟然都只是底下的执行者,看来这事牵连的确比咱们想象的还要广些。”
谢渊凝重的点点头。
乌河是云州和雁州交界处的大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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