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非是雁州那边来的……”
“对对,姚大人办事细致,明察秋毫,可能是那边过来的!”
谢渊不知道雁州来的具体是什么意思,但这姚知章这番言论,这番态度,看来做这事比审案理政都上心得多。
这狗官。
谢渊和司徒琴握着的手都紧了紧。
姚知章沉吟一下,有些不解,不过眼前的孟河生做不得假,他没有多想,就问:
“钱先生的人怎么先找到你那里去……算了,有没有说具体是什么不该抓的人?”
“钱先生想问我货送走没有,送到哪里,故而急急忙忙遣人来问,可是前面的都是按大人给的时间老实送走,又不会在我这!哎,那使者没和我多说,但是我隐约听到,好像跟什么、跟什么……”
谢渊放低声音,压着嗓子近乎耳语道:
“跟平西王有关!我的个亲娘!”
“平西王?平西王都死了这么多年了……等等,难道是那司徒琴?”
姚知章思索一会儿,忽然眼睛大睁,竟然准确的说出了司徒琴的名字。
谢渊两人皆微微意外,虽然大离朝境内有一定地位的,对司徒琴的身份心照不宣,但是普通人可根本听说不到。
区区一个县令对司徒琴这样的层次来说,自然也是普通人。
谢渊装作一脸茫然:
“司徒琴?这是谁啊?”
“这是平西王的女儿。难道把她抓了,不可……”
姚知章还没说完,谢渊就大叫道:
“什么!我们把平西王的女儿抓了!”
“小点声!”
姚知章皱眉喝道,这家伙还是这么吵。
谢渊兀自一脸震惊,喃喃道:
“平西王的女儿?我的个亲娘嘞!嘶——”
他腰间软肉又是一痛,忍不住嘶了一声,不过姚知章只道他太过震动,摇头不满道:
“自然不可能是她。要是真能抓到她,哼,那也倒好,悄悄押走,就是天大的功劳,比这两年所有其他东西都贵重得多……”
姚知章眼神闪烁,没发现眼前的人眼露寒光。
他沉吟一下,果断道:
“既然如此,我们现在就去找钱先生,问问情况。”
谢渊听了,心里一喜,面上拘谨道:
“我也去吗?”
“事已至此,自然一起。”
姚知章点点头,当即引着谢渊二人走出书房,让杂役在外面备好马车,便从侧门出去。
谢渊看到那没有标志的马车,和司徒琴对视一眼,微微一笑。
正要跨步上车,谢渊突然眼神一凝,步子一僵。
姚知章在车上,看着谢渊顿住,不由奇怪道:
“你还在等什么?”
他话一说完,忽然感觉有些奇怪,扭头往前方看去。
只见前面巷口,一个高壮的络腮胡大汉正匆匆朝着侧门而来,见到自己看他,当即一喜,连忙冲过来:
“姚大人,姚大人!”
“站住!”
姚知章陡然一声暴喝,喝止了孟河生。
随后他眉头紧皱着往旁边看去,却见刚刚还在旁边的人影,已经消失无踪,不由瞳孔猛缩。
人呢?
姚知章下意识绕着马车四处一看,发现杳无踪迹,那人仿佛凭空消失,或者是瞬移到了巷口,又朝自己奔来?
他心里一紧,皱眉问道前面站住不知所措的孟河生,急声问道:
“你来找我?有什么事?”
“额,就是刚刚您说的那个,我有点疑问……”
孟河生有些摸不着头脑,紧张兮兮道。
“刚刚?”
姚知章心里生出不祥预感。
“对啊,您刚刚到我船帮总部来……”
孟河生低声道,还往后面看了看,看有没有旁人。
这巷子里除了姚孟二人,就只有姚知章的车夫。县令的车夫,自然是他的心腹自己人。
姚知章眼睛一眯,刹那间想明白了许多:
“我刚刚,没有去过船帮。”
“什么?”
孟河生目瞪口呆,心里之前压下的疑问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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