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许多已然永远留在了这里,喂了乌河的鱼……
“石老弟,如果你想知道,我只能告诉你,有些事情是真的,但你管不了,永远也管不了。这事情不是云州和雁州的事儿,你以为云州府的老爷们不知道么?只是乌河顺流而下,直通大江,一路过的是汉口、金陵,江南繁华,吸引了多少人去?多少人呐……”
掌柜的长叹一声,该说的已经说尽:
“石老弟,你年纪轻,或许气盛,但不要盛在此处。除非你自认胜过云山剑宗的那名高徒,公道门背景也高过云山剑宗,不然不要自误。即使是宗师,这事也管不了……千万记住了。”
掌柜的有些郁郁,拍了拍谢渊,语重心长的再嘱咐两句,回身去了柜台后面,噼里啪啦的打起算盘。
只不过听那声音,有些杂乱。
谢渊和司徒琴对视一眼,也无心闲谈,匆匆将一桌饭菜扫尽,只是再没动那乌河烤鱼。
两人回了房间。
“看来乌河百姓苦此事久矣。”
谢渊摇头轻叹,显然想起了云照的于春生和金刚门,渐渐抿起嘴。
但哪怕是于春生和金刚门,似乎也远远不及乌河这里黑手嚣张。
“云州府也知道,但是管不了。如果掌柜的不是夸大其词,那这水深不是乌河之水深,而是大江之深。还连着江南么……”
司徒琴眉头微蹙,不同于大多数的姑娘,她可不喜欢江南,那里有她最讨厌的东西。
谢渊也轻哼一声:
“官府管不了,我来管!我还不信了,治不了这群官匪勾结、蝇营狗苟的东西。”
司徒琴美目流转,微笑道:
“谢镖头准备怎么管?”
谢渊眼中煞气一现:
“实在不行,那就用强!反正我是通缉犯,一回生二回熟了。”
司徒琴听了,饶是心情不算轻松,也有些忍俊不禁:
“审贪除恶是妙手,百姓青天谢镖头!我看皇帝该给你一把尚方宝剑,大大嘉奖才对。”
“那不如给你大伯写封信,要点赞助?嗯,若是你请他遣御使来查,这里的事情不迎刃而解?”
谢渊半开玩笑道。
司徒琴摇摇头:
“或许吧,不过我不愿和薛家再多联系,现在就是白身。而且这里的事情要是真的连到了江南去,就是他派人恐怕也不好解决……”
两人都是有些肃然,如果这里还牵扯到了八大世家,幕后黑手竟是这等势力的话,那两人也要小心了。
“这掌柜的心善,说了许多不该说的,我初时不以为意,现在觉得也该警惕。如果事有不谐,咱们尽快离去,反正咱们后面有人。”
谢渊认真道。
李星拓说了让他随时回去求援,有靠山不用,那是白痴。
宗师也不够看,那飞龙榜宗师够否?
两人商议一阵,都对乌河拐卖案提高了警惕,不再当成普通的历练。
聊了一阵,天色渐晚,望着窗外银月高悬,谢渊有些犹豫。
司徒琴见谢渊这副模样,瞬间警惕,她本坐在床上,登时拉了拉被子,声音都变调:
“喂,谢镖头,咱们可是订了两间房的。天字房,很大……嗯,我这间很小。”
谢渊迟疑道:
“是啊,可是……”
“没有可是!一张床只能睡一个人!”
司徒琴脸有些红:
“掌柜的都说过了,别以为我什么都不懂!哼,男人。”
谢渊失笑,摇头道:
“我可没想这些,我只是在想,或许今夜会有人找上门来,咱俩最好就在一个屋子里。”
“今夜就会有人上门?”
司徒琴秀眉顿时一蹙:
“我还道会是明天有人前来问询。”
“如果这里的黑幕真有那么广的话,那他们的手段就不能小觑了。出门在外,不得不防,多一手并不损失什么。”
谢渊解释道。
他镖头不是白当,数月行镖生涯,虽然不算太久,但许多腌臜手段都见识过了。
镖客明晃晃的拉着宝贝走,见过的风波麻烦是普通武者的十倍,谢渊的江湖经验,不说比初出茅庐的司徒琴,比许多老油条都不差。
司徒琴聪慧非常,从善如流,当即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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